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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以身為餌

雙方都吃過飯,休息得也差不多了,金勇後迫不及待的命令他的匪幫開始攻擊,這一次他集中了炮火,將所有迫擊炮全部集中到正南門,開始不停歇的對著營地狂轟亂炸,在炮火的掩護下嗷嗷叫著開始衝鋒,企圖一舉沖垮自衛軍的防線。

“梁東昇,督促兄弟們要不惜代價攻進去,記住,此戰過後,你就是一個手握兵權的旅長啦!”金勇後做著臨戰動員。

“放心吧金長官,您老在這瞧好,看我怎麼拿捏那些犢子。”梁東昇提著鍘刀,豪氣萬丈的承諾著,這傢伙之所以被金勇後看重,就是源於此人確實有兩下子,此子從小就與眾不同,一歲學會偷,兩歲學會搶,三歲頭兒上就知道趴女廁所偷窺隔壁老寡婦撒尿,十一二歲時更不得了,居然想要對人家老寡婦霸王硬上弓,無奈體格子不如人家寡婦健壯,不但被撓得滿臉花,還追到家裡向他父母哭訴,說什麼守了大半輩子的貞潔,差一點就毀在這個小畜生手裡。

梁父羞愧難當,於是狠狠地教訓了逆子一頓,聽說光是鞋底子都打斷了三隻。

梁東昇捱了一頓打,實在氣不過,偷了母親的一支陪嫁來的銀簪子連夜跑路,至此離家出走獨自闖蕩江湖去了。

十年後梁東昇回來,父母因為他的事情相互埋怨,多年前就嘔氣病死了,這廝竟然一滴眼淚都沒調,在墳前磕了一個頭後便離開家鄉,在牡丹江東京城的山頭落草為寇,他這十年確實學到了點本領,遊歷過名山大川,得到過少林武當指點,拳腳身手倒是非常不錯,三五個大漢奈何不得,仗著一身武藝,愣是讓他瓦羅了一杆子崽子,在山上稱王霸,是牡丹江一帶名頭最響的悍匪。

梁東昇天生的心狠手辣,性格里暴虐的成分居多,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附近的綹子都懼怕他,因為此人反覆無常,說翻臉就翻臉,下午還在更好的推杯換盞稱兄道弟,晚上就有可能帶人去滅你全家,這樣神經病一般的人物,試問誰不肝顫?為了不和他打交道,本來牡丹江附近大大小小的綹子有近百家,後來陸續都挪了窯,跑到更遠的地方去發展,正所謂圖個眼不見心不煩,惹不起躲得起。

人都說以德服人,可梁東昇行事的選擇卻恰恰相反,他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這年頭,德行不足以讓人敬畏,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人只有打怕的,沒有敬怕的。當然除了拳頭,他更信賴槍桿子,那玩意兒比拳頭還好使,手裡有槍那就是祖宗。可是有槍還得需要兩種說法,一種就是像他這種綹子,即便有了槍在手,那也屬於非法持槍,隊伍也難脫一個匪字。

而另外一種情況就是合法持槍,像那些軍警特憲,隸屬於政府部門的公職人員,他們就可以合理合法的擁有槍支,更可以合理合法的開槍殺人,梁東昇幻想中的最好人生境界也就是如此,所以,金勇後許他以官職時,他毫不猶豫的一口應允下來,為了能儘快美夢成真,他不遺餘力的為金勇後鞍前馬後的張羅,牡丹江那方面的所有人馬都是靠他一己之力攛掇起來的。

“兄弟們!都給我衝,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現在就到了咱們拼富貴榮華的檔口了,誰他媽給老子掉鏈子當孬種,看我怎麼收拾他就是了,衝!衝!”梁東昇提溜著他的大鍘刀殿後,一邊指揮衝鋒,一邊負責督戰,氣勢十足。

而周泰安他們這邊也早就嚴陣以待,望著密密麻麻衝過來的鬍子,自衛軍戰士們都露出驚訝的表情,那些鬍子武裝簡直讓人不忍直視,要不是他們手裡端著殺人的利器,面上兇相畢露,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一群令人談之色變的鬍子,看那模樣比叫花子都慘。

日夜兼程的跋涉,讓他們幾乎個個衣不蔽體,又在雨中的泥濘裡摸爬滾打一遭,除了破爛外又新添了骯髒,不要說身上,就連臉上,頭髮上都是黏糊糊的稀泥,怎一個邋遢齷齪?

“這幫孫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