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高興的拿起這一百五十兩的銀票,滿眼樂開了懷。 南枝拿著銀票對著流月炫耀道:“怎麼樣,你家主子厲害吧!一出手就一百多兩。” “來,月月好好的收著!” 流月漫不經心的收起銀票,心中疑惑。 “他的孩子真的保不住嗎?” “也不是,就看這個男人怎麼做了。” “殿下如此細心的囑咐此人,想必此人的人品是可以的。” 流月心中大致是明白了些。 “嗯!此人樂善好施,是個不錯的善人,可惜父母不太行,重男輕女,早年還幹了不少缺德事,現在為了生兒子,對那三個小女孩極其的差,她的侄女想要上位,就找了個假道士,騙這老太婆,胡說八道什麼她們三人佔了他孫子的位置,所以才會無子,她還真信了!。” “他這一胎也算是上天可憐他,可惜被有心人串掇他娘,說這胎也是個女兒,所以陳金的母親就各種立規矩,好好的兒子,就這麼折磨沒了。” “你說是不是有病!” 南枝嘆息了一聲,陳金此人沒有長歪,真的是歹竹出好筍,墳頭燒高香啊! “所以您才提醒他對三個子女好一點?” 南枝點點頭。 不提醒不行啊,陳金在外經商,家裡他母親說的算,三個小姑娘甚至不如個丫鬟婆子。 好不容易長大,就被陳金的母親,隨意的配了人。 三個都配的是豺狼虎豹之人,年紀輕輕就死了。 希望她們三個能改變一下悲慘的命運。 流月突然發現,主子好像對女孩子格外的寬容。 就比如書畫書月兩人,雖然說不知者不罪這個道理。 可是從小就給她下毒,她竟然從未恨過那兩位,哪怕知道自己活不過二十五,也未曾嚴厲的說過她們一句。 算了,當初那兩個傻子也不知道這藥方有毒,恐怕對劉婕妤的話,信以為真。 那個藥她們沒見過很正常。 “看來中午沒什麼人了,咱們去寺裡吃個齋飯如何?” “給錢的,能吃嗎?”南枝不太懂這邊的寺廟,是否有這個規矩。 “當然可以,您只需要捐些香油錢即可。” 南枝一聽,這不就是跟花錢買齋飯是一個道理嘛?只是這裡說的比較好聽一些而已。 很正常的,人家寺廟的僧人也要活下去。 南枝帶著流月,捐了十兩銀子,去混了頓齋飯。 白麵饅頭大白菜,額!湊合吃吧! 做僧人的也挺可憐的,不過這個寺廟的饅頭做的確實不錯,甜絲絲的非常柔軟,比嬤嬤她們的手藝都好。 南枝沒忍住,吃了兩個大饅頭,都給她吃的直打嗝。 整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憋氣三十秒,終於才好了。 下午的時候,沒什麼人,南枝有些困,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直到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 “哎!算命的,你這怎麼算的?” 南枝看著來人語氣兇巴巴的模樣,還有那雙臂鼓起來的肌肉,讓這人看著更兇了。 “今日老道第一次出攤,您隨意看著給就行。” 南枝笑了笑,顧客上門,怎麼得也得給人家一個笑臉不是。 “呵!這可是你說的。” 這個男人兇巴巴的模樣,別說還挺好玩的。 “請把手伸出來,老道看看你的手。” 南枝剛說完,來人就把手伸到南枝的面前。 一張開手,南枝心中頓時無數匹馬賓士而過。 這傢伙的手,比她的的臉都大。 南枝好奇的捏著此人的手,端詳了起來,這世上還有這麼大的手? 她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驚呆了都,這人的手,都能直接裹住她的小腦殼了。 “徐嘯天,今年二十歲整,江湖的一名俠客,靠雙拳出名,出生在冀州,江湖世家,上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你是最小的,老道算的可對?” 剩下的她不知道這人想要算什麼,這傢伙還是個賊,不,也不能說是賊,只能說是個劫富濟貧的好賊。 離家出走,如今不敢回去了,笑死了,這麼大塊頭,看起來兇悍的人,內心居然如此的柔軟,著實跟此人不符啊! 徐嘯天聽著這個老道居然全部都說對了,頓時驚的他都說不出來話了。 “你想算哪一塊?婚姻還是子女?” 南枝的問話,讓此人不由的紅了臉,還有些不好意思。 南枝:…… 她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