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駕著馬車,停在一家成衣店的門口,進去買了點東西很快就出來了。 然後繼續駕車離開了城內。 南枝將流月剛拿過來的包袱開啟看了看,是個黑色的長袍,她便明白這是變裝用的衣服了。 兩人去到遷安寺的時候,流月直接將馬車停在一個僻靜之地,拿起馬車裡的另外一個包袱,直接在南枝的臉上塗塗抹抹,就連脖子跟手都沒有放過。 半個時辰後,南枝摸著自己臉上曲折的大褶子,還有手背上的老人斑,連連稱奇。 南枝高興的下車,等她下車的時候,流月也下了車,此時的流月已經變成了道人身邊的小弟子,就連一直抱在手裡的劍,都丟在一邊了。 南枝打量了一下流月,妝造衣服都不錯,唯有眼睛不對。 “流月師父,你的眼神變一下,不能那麼冷。” 說完南枝昂首走了出去,隨手買了路邊的一尺白布,在上面寫了兩個大字,算命! 南枝隨意找了一個地方,讓流月去茶攤租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將寫著算命的白布,往桌子上一攤,算命兩個字,垂直的在樹在桌子上,讓人一眼就能看見這兩個大字。 “現在就等那個傻鳥上門了。” “額!抱歉,口誤了,是客人,客人!” 南枝憨憨一笑,流月的嘴角抽搐了下,這位主子嘴裡的話,都沒什麼好話。 她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神態悠閒而自得,一點都不 著急。 南枝一坐就是一個早上,看著人越來越少,南枝嘆了口氣。 “哎!今日一分沒掙到,到是搭進去幾十兩銀子,小月月你說我虧不虧啊!” 流月翻了個白眼,沒有看南枝。 誰知道就是流月翻白眼的動作,被路過的一個人看到,覺得有些意思。 這人走上前來,看著南枝小小的模樣,忍不住疑惑。 “咦,你是哪家道觀的?怎麼來這擺攤了?” “你這徒兒好生可愛,居然敢對你翻白眼,你就不生氣?” 南枝見有人來了,也不管這人是幹啥的,立馬微笑了起來。 “嗨!我這徒兒生性活潑,老道我啊,懶得拘了他的性子。” “客人可是要算一卦,不準可不要錢!” 南枝最後一句話倒是讓來人有了些興趣,“哦!真的?” “自然是真的,道長我從不說謊。” 男人的興致更高了,就在南枝對面坐了下來。 “先生是怎麼算的?多少錢一卦?” 來人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 “客人看著給就行了,今日頭一天做生意,做的就是個隨心隨意。” “來來來還請伸出手來!” 流月就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主子忽悠別人。 男人依著南枝的話,伸出手掌,南枝捏著男人的半個手掌,仔細的觀察著男人手上的紋路。 “嘖嘖嘖!” “先生大喜啊!” 男人不明白有何喜,心中思量,這人好像跟別的那些騙子都差不多嘛。 要麼是大凶,要麼就是大喜,然後就是要給賞錢。 他都聽膩了。 “哦!道長倒是說說,在下倒是何喜之有啊?” 南枝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眼神裡的不懷好意,心中明白,這傢伙被騙了好多次,以為自己也是個騙子,所以想要抓自己的把柄呢? “先生的夫人懷胎已有月餘,而且此胎必是男胎。” 男人聽見南枝的話,驚喜的站了起來,“此話當真?” “你看老道像是個騙子嗎?” 男人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挺像的。” 南枝:…… 南枝眉頭皺了一下,要不是看在這傢伙是個好人的份上,她真想直接轟他走了。 男人也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了,臉上有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南枝道歉。 ”抱歉,在下被騙了好多次,一時的口誤,口誤。” 男人說完,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了南枝。 “還望先生莫要怪罪。” 南枝看都沒看這五十兩的銀票,想來此人對自己還是不信。 便對著陳金說道:“你叫陳金,對吧,今年二十有四,家中生了三個女兒之後,近十年沒有在懷過一次孩子,那怕你納了不少的妾室,還有養的那些外室,對吧!” 陳金越聽心中的疑慮就慢慢的消散,養外室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哪怕是他的爹孃都不知道。 當初也是聽人家說那個女人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