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齊銘估計就是因為戎玉書一直在這裡盯著看,其他人好奇也看了過來加上蘇元一直在這裡打坐,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這麼覺得也就都圍在這裡看了。
磕到了蘇元這種境界,要是有所感悟,說不定就是幾天一動不動,這樣看著也不是頭。
而且真要是弄出什麼大動靜來,打擾了蘇元修行,到時候反而是他的責任。
所以齊銘揮了揮手:“行了,都別看了,尊主在打坐,都幹活去。”
“只是普通的修行而已,等你們入門了修行之後也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可能是怕那些金蛇門人不捨得離開,齊銘還加了一句。
“普通的修行?尊主會修煉那麼普通的武功嗎?”有人還是不信,捨不得離開。
“快走!修行不就是日積月累,哪有看一眼就學會的絕世神功,趕緊都給我幹活去。”齊銘也都無語了,他雖然也很相信尊主。
可也不相信什麼絕世神功看一眼就能學會,打個坐就能神功大成。
蘇元給他的那些功法,他覺得各個都是神功,不還是需要一點點修行,一步一個腳印才能走到今天這步。
“都給我回到各自崗位去!耽誤了尊主修行你們擔待的起嗎?”看到還有人依依不捨的不願意離開,齊銘語氣稍微重了一些。
直到這時,這些圍觀的人才依依不捨的挪動步子,當然更多人事先伸手揉了揉眼睛。
以為這是神功後,他們都捨不得眨眼,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一點了。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失望,本來以為可以看到尊主神功大成呢,就算是學不會,回到遼東府城後也可以跟那些留守的兄弟吹噓一番。
現在看來,還是想得太多。
可就在齊銘帶頭轉身離開,還順手想把腳下生根了戎玉書一起帶走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都拉不動。
正準備開口將戎玉書勸走,免得其他人一直在這聚集,戎玉書開口:“來了!”
“什麼來了?”齊銘覺得今天戎玉書有些神神叨叨的,難道是之前暈船的後遺症。
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異常,他只是跟拍之前一樣站在那裡,卻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好似有人用刀抵著他的後背。
再一看即將被他勸離的金蛇門人,各個反應緊張的轉過頭來,有的雙腿都已經打起擺子來了,看來並不是什麼錯覺。
“到底是什麼情況?”齊銘也反應過來,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也不再拉戎玉書離開了,而是抓著他的手臂小聲問道。
“我都說了是絕世神功你還不信,我之前靠近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而盤坐在甲板上的蘇元,此時還對外邊的情況一無所知。他現在正沉浸在和黑刀的決鬥中,而且臉上的笑容愈加張狂。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不是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
齊銘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小心的靠近,一股股銳利的刀氣撲面而來,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更加明顯,甚至他都已經聽到身上衣服的撕裂聲音。
那逸散在空中的炁已經幾乎變成了實質,可以對周圍的人造成影響。
齊銘察覺到,這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層次了,而且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蘇元到底是入魔還是隻是在普通修行,想到這裡,。本來只是好奇的齊銘開始緊張起來了,趕緊放聲大喊:“海神大人!快出來看看!”
喊了一句沒有反應,齊銘又加上了一句:“海神大人,尊主出事了!”
這時候戎玉書也湊了過來,再次感覺到那種銳利的感覺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實力可不如齊銘,這種壓力已經讓他生理性不適了。
“有這麼嚴重嗎?難道不是在練功嗎?”戎玉書捂著嘴說道,他感覺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