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沒想到被他碰見了。誰讓你們有個人管不住嘴呢?大田木看向戎玉書,已經等不及看他死了。
“你是擔心我們大田家賠不起?”大田木斜眼看著齊銘:“還是你們大明人沒有膽子?”
“無面,壓!孃的,有什麼事情我兜著,這點錢怕個鳥!”戎玉書還在攛掇,齊銘還在猶豫。
齊銘終於抬頭:“大田公子,那些貨物賣五萬兩不過……”
“好,就作價五萬兩!”大田木一拍手:“來,立字據,五萬兩加四萬兩,你一共在這下九萬兩的注!只要你們死了,銀錢不必說,那些倉庫的貨物也是我們的。”
這下齊銘是真的懵了,他們那些貨物的價格真是他瞎說的,五萬兩?那需要遠銷各國才有這麼多錢,他要在島上賣最多三萬兩,這還是沒有壓價的情況下。
他說出五萬兩就是為了讓對方壓價的,可沒想到這大田木竟然毫不在乎,一口就應了下來。
“公子……”這下後面的田掌櫃都有些驚愕,扯了扯大田木的衣袖。他倒是不擔心會輸,而是那些貨物已經是千鶴舵的口中之物,這時候得罪千鶴舵會影響爭奪家主啊。
“沒事,我有分寸。”大田木一副我懂的樣子,他並沒有準備拿那些貨物,只是想用來在千鶴舵中換取更多回報。
不管怎麼說,那些貨物在字據上歸他,金額越大,千鶴舵欠他的人清就越大,所以齊銘報多少他自然應多少。
看到兩人的動作,齊銘也想明白了,將心底的笑意壓制下去,臉上還是一副糾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那就作價五萬兩!一共九萬兩!”
“田掌櫃,拿紙筆來!”大田木手一揮,田掌櫃自把紙筆遞上,大田木刷刷刷開始寫,如何對賭,如何賠付,若是蘇元他們身死,又以怎樣的標準賠付。
齊銘上去看了一眼,字據到都是漢文寫的,沒有看不懂一說,又增加了幾個細節後,齊銘才猶猶豫豫的說可以了。
在大田木看來,這就是心虛的表現,自覺今天撿了大便宜了,從腰間解下一枚圓形紋章,在字據的簽名下按下,大田家的家徽就是一艘黑船,中間刻著一個木字,代表大田木的身份。
齊銘看到這家徽,心中更是安定了幾分。
像大田木這種年紀,已經有了這種代表身份的家徽,說名其的確有這競爭家主的可能,這樣一來,這份錢收回來的可能性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