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懷大師,您知道的,我活不了多久,說不定哪天毒入心脈,我就」
「可現在的不是還沒到時候。」天懷大師為她倒了杯茶,慨嘆道,「小時候你就經常說,還未到最後一刻豈能輕言放棄,這才能跑去北漠。」
他從衣袖中取出一塊令牌交予,「以前你就問過我,何為遁入空門,何時才能無憂無慮,可如今的我想告訴你,雖然你與我佛門緣分匪淺,可非今生時機能到,所以,施主,回你的紅塵去吧!」
徐徐道來,不喜不怒,多是平和敘說。
施主二字倒是讓她覺著有些陌生,畢竟這還是小時候林長纓不願他如此相稱,才逼他改的。
見他依舊是這般一本正經,她不由得一笑,將簽子和令牌收回,感慨道:「看來大師還真是狠心,我林家怎麼說也是這麼多年來捐寺廟善款最多的,如今卻有意要趕晚輩走,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天懷大師忍不住長嘆道:「阿彌陀佛,這麼多年來,先是勸解你母親,後來又來勸解你,這善款也算是貧僧為了積德吧!」
林長纓扯了扯嘴角,「那這麼多年來,還真是辛苦您了。」
原來以前母親就經常來找天懷大師談心,難怪每次來大相國寺都愁眉不展,出寺後就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
二人拜別敘談,林長纓就喚來了蕭雪燃,取出一封信交予她。
「等回去過後,將信送到水青山莊處,也不知道先生現在還願不願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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