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長友連吃了十條,一邊吃一邊噴著嘴巴不停地贊道:「這東西也太鮮了,比我在港市吃的那種海鮮還要鮮美」。
季維根笑道:「海鮮我可沒吃過,所以我也不好說。但是這魚鮮那是因為水好、魚雜,一般最少要有七八種魚才好,有的時候最好有點蝦,螺什麼的,這樣味道更上一層。
要是能有一個老蚌那就更好了,不過今天的運氣不好,就只有點小蝦,螺呢雖然個頭大,但這個季節肉不多,而且不結實,要到了春未夏初的時候你過來,那時候的螺才是最好的」。
「真沒有發覺,小村裡還藏著這樣的美味」。
德間蒼介也吃的快捋直舌頭了。
季維根聽了端起了面前的小碗和德間蒼介碰了一下:「喜歡多吃一點!」
「不讓孩子們過來嘗嘗?」德間蒼介想起了大愉小樂姐妹倆。
呂慶堯道:「她們吃習慣了,也就覺得一般,沒看見倆人對牛排的興趣更大麼,都吃飽了,咱們不管她們」。
季維根介面笑道:「這些東西在我們村裡常見,也就是你們不住在這兒的人覺得稀奇,不是有話說麼:物離鄉貴,人離鄉濺,這東西啊總是沒吃過的吸引人,常見也就這樣了」。
桑柏自然是低頭對付著小魚,一口魚一口小酒,配起來的確很有風味,和自己空間裡藏的那些個茅臺啊,洋河啊不一樣,酒味不夠凜冽,但是別具一格。
想到了這裡,桑柏借著出去一趟的由頭,弄了一瓶茅臺回來。
「茅臺?」季維根一眼看到桑柏拎的酒。
桑柏道:「試試看味道」。
桑柏這酒放在空間裡薦了不少時候了,怎麼說也有一兩年,從瓶一塊多開始買,到現在茅臺的價格翻了近十倍,市面上一瓶近二十塊。
桑柏依舊是每年都會買上幾箱子存著,可以說是一種習慣,也可以說是幫供銷社的那位收了桑柏兩個空瓶的胖妞完成業績了。總之桑柏的空間裡好酒不少。
「茅臺不就是那樣?」郭長友道。
以前沒錢喝茅臺,現在口袋裡的錢多了,郭長友哪裡還會缺這東西,港市的小明星隔三岔五換一換,調劑一下胃口,郭大款爺還缺這點錢?
桑柏道:「你的茅臺和我的茅臺不一樣,我這是用了我師父的藏酒方法藏的,你嘗嘗就知道了」。
一邊說桑柏一邊開啟了酒瓶蓋子,蓋子一開,那種純正的茅臺酒香一下子冒了出來。
「乖乖,還真的有點不一樣」。
常喝的郭長友立刻聞出了不同,搶過了瓶子放到鼻子邊上輕嗅了一下。
「嘗嘗?」
桑柏道:「咱們幾人分一瓶」。
郭長友聽了立刻一仰頭,把自己面前小碗裡的散酒幹掉了,然後示意周圍的眾人也全都喝掉。
等著大家都喝完,所有的小碗都擺在一起,郭長友給大家分起酒來。
一人也就是二兩的量,很快分完了,大家端起了酒碗開始品起了酒來。
「這味道絕了,不過配小魚還真像是老先生說的那樣,酒太烈了,有點莊住了魚的鮮味,在嘴裡透不出來了,不像是散酒,這麼一口魚一口酒,慢慢的嘗來的有滋有味」郭長友說道。
桑柏也跟著點頭:「的確是差了一點意思!」
嘗了一下,桑柏也覺得茅臺太香醇了,尤其是自己擺在空間裡的這些『老窖』,入口之後蓋住了一部分魚的鮮香氣,不像是散酒,能激發煎透的小雜魚那種特別的味道。
差點意思這酒也得喝掉啊,總不能潑地下吧,現在茅臺都十八塊錢一瓶了,可一點也不便宜。照樣是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的幾分之一。
灌完了茅臺,再唆小煎魚,然後品著散酒,慢慢的大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