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一說,沒兩分鐘把兩老頭給弄懵了,覺得桑柏說的每一個字他們都明的,擺一起串成話,他們居然都弄不清意思了。
「我不明白,但是覺得你說的對」呂慶堯說道。
季維根也點頭。
兩人都是自認大老粗的人,桑柏又是他們公認有文化的,那自然是說什麼都對嘍。
「只是這錢不少花吧?」
桑柏道:「這事交給我吧」。
兩人一想這事也就桑柏可以做,因為別人都是文盲啊,也就是大鳳這幾個識些字,還都是桑柏教的。
這事剛說完沒兩分鐘,小樂捂著鼻子跑回來了。
「太臭了!」
小樂一邊說一邊扇著鼻子。
「你也覺得臭啊?」
「你不覺得臭麼?」小樂望著桑柏一副我看你很奇怪的模樣。
桑柏點頭道:「臭啊」。
「那不結了麼,我被臭的都不行了,但是我姐說特別好吃,看他們吃,我覺得他們像在吃屎誒!」。
「哈哈哈!」
聽小丫頭說的有趣,桑柏開杯大笑。
季維根道:「不是說是水果麼,水果臭啦?」
「就是那味,您要是奇怪,就去聞聞」桑柏說道。
於是兩老頭帶著一臉的好奇就去堂屋了。
沒到半分鐘,兩老頭和小樂一樣捂著鼻子回來了。
呼!呼!
連喘了兩口大氣,季維根說道:「真是太臭了,一股子酸腳味道」。
「這是什麼水果,怎麼這個味?」呂慶堯更不滿意了,那是他家的堂屋啊,這等會喝完了小酒還怎麼回去睡覺,光那味就噁心死人了。
「真是的水果,東南亞產的,叫榴槤,還很貴呢,號稱是水果之王。這味道喜歡的人特別喜歡,不喜歡的人直接受不了」桑柏說道。
「喜歡的只能是少數人,一般人真吃不住這味」呂慶堯說道。
桑柏笑了笑,捋起了軸子:「算了,不管他們,我來煎牛排,維根伯,您幫我把小鍋給燒起來,火別太大」。
「好嘞!」
於是季維根開始燒小鍋,桑柏則是拆開了牛排的包裝,然後拿了料包,黃油包出來,準備煎牛排。
鄉親們都吃過牛排,但大多數隻吃過一次,那還是民宿的餐廳開張的時候吃的。
要說有人不喜歡吃牛排,那就有點假,這玩意是純肉啊,而且還是用黃油煎的,這種肉脂類的香氣,哪裡是這時候的人可以忍的?
桑柏這邊一煎,小樂丫頭的小腦瓜子就快貼到鍋臺上了。
因為是打廳夥,也就是沒什麼講究的,所以煎好了一塊,桑柏就給盛到了碗裡,然後拿了雙筷子讓小樂到一邊坐在小板凳上造去了。
小樂丫頭用筷子叉住了牛排,往嘴裡塞,沒一會功夫,一百五十克的牛排就被她給撕扯完了,只留下半邊沾著醬脂的臉。
又給小丫頭來了半塊,剩下的半塊叫來了大愉,姐倆一共造了三塊牛排,把兩個小肚皮混的圓溜溜的。
真到了開吃的時候,兩孩子已經回堂屋去了,鍋屋這邊就剩下大人了。
「牛排先吃吧,要不然等會吃了煎小魚之後,吃什麼都沒有味道了」季維根看到桑柏準備分牛排,很自然地說道。
還剩兩塊,幾個人一分也沒什麼了,東西很多,還幾乎全都是肉,牛排什麼的自然沒人去搶。
牛排的瘦肉歸了人,肥的和骨頭歸了狗之後,中午打廳夥的一頓算是正式開始了。
酒是白酒,但是度數似乎是不高,經水那麼燙,居然還有一絲絲的甜意。
配上煎魚那就絕了,桑柏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鮮的魚,如果不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