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會發明出姐姐這個詞彙來的呢。”那位妻子笑道。她一笑,臉上就露出了一對酒窩。
“也是的,我就聽說女人天生就能喝酒。”崔顯鳳笑道:“還有象姐姐你這樣的也能喝很多酒,要不臉上怎麼會有酒窩的呢。”
“呵呵,這個妹妹真會說笑呢。”那位妻子說道:“我可從來就不喝酒呢,可卻老是被酒燻。”
“儘量幫助丈夫擴散酒分子,那你可就是他的醒酒師了啊。”易小玉說道。
在醫院的病房裡,三個女人在深夜長談毫無睡意,幾乎忘記了睡在病床上的丈夫。
“其實我們是和酒一樣的呢。”那位妻子說道。
“哦,此話怎講?”易小玉和崔顯鳳納悶。
“我們和酒一樣,能把男人征服啊。”那位妻子在說這話時站了起來,把一隻正要侵襲自己丈夫的蚊子雙掌擊落。面對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她顯得頗有一股巾幗英雄的風範。
“姐姐說的是。”易小玉和崔顯鳳異口同聲地回答。
“你丈夫也是因為喝酒進來的?”那位妻子問易小玉。
“不是。”易小玉一時心裡痛苦萬分。
“哦,對不起。”那位妻子沒想到這一問,竟然使得易小玉滿面添愁。
“是意外傷害。”易小玉剛說道這兒,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喧囂聲。
“外面出什麼事了?”那位妻子正為自己的提問找臺階下,忽然聽到外面有動靜,連忙轉了個話題。
“好象有很多人呢?”易小玉猜測。
“醫院裡總是會碰到這樣的事,比如發生了礦難,食物中毒什麼的。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崔顯鳳解釋。
“我去洗手間,能幫我照看一下我先生嗎?”那位妻子求助崔顯鳳和易小玉。
“好的。”崔顯鳳和易小玉同意幫她照看。
“謝謝。”那位妻子走出了病房。
“我看她不只是去洗手間。”崔顯鳳說道。
“嗯。”易小玉點頭。
“要不,待會你先睡一下,明天才有精神撐得住呢。”崔顯鳳勸道。
“你睡吧,我要等一新一睜開眼就看到我在他的身邊。”易小玉苦苦等待著夫君的甦醒。
“我看你還是睡一下吧。”崔顯鳳決定使用對付顏君墨的戰術來對付易小玉:“聽說夫妻只要有一人醒來了,另外一個也很快就會醒來的。”
“你別逗我了,我真的是睡不著呢。”易小玉畢竟不是顏君墨,她今晚不打算睡覺。
“那好吧。”崔顯鳳只好放棄。
這時,那位妻子回來了。
“實在是麻煩你倆了。”一進門,那位妻子就對崔顯鳳和易小玉說道。
“沒有呢。”崔顯鳳和易小玉回答道。
“喲,你們還不知道吧,外邊可出了特大新聞了呢。”那位妻子坐下後,開始侃剛才出去病房後的見聞:“我去洗手間的時候,聽到有人說醫院裡來了一個被鯊魚咬傷了的。”
“被鯊魚咬!那人是海底世界的?”易小玉以為傷者是在給鯊魚餵食物的時候被鯊魚咬的。
“不是海底世界的,是在石崖島的一個附屬島,叫什麼石泊灣的海里游泳的時候,遭遇了一條鯊魚。”看樣子那位妻子打聽的還是比較詳細的。
“剛經歷了海嘯,應該還沒有安放防鯊網咖?”崔顯鳳驚問。
“是啊,真是太逞能了呢。”那位妻子說道:“沒有防鯊網的海里是隨便能去游泳的嗎?再說了,海嘯都才過了沒多久呢。”
“那隻能說他運氣不好,偶然遇到了鯊魚。”易小玉說道。
“其實人類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懸崖邊緣的。”崔顯鳳說道:“在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