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船長有要說話了,記者們都低下頭準備記錄。可是船長的話剛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大笑不止。
“怎麼了?”船長納悶。
“他們把你當異性了呢。”王攜提醒船長。
“你很幽默。”有笑神經比較短的記者先笑完之後,對船長說道。
“這幫混蛋,還是你來幫我回答我的禁忌吧。”船長不敢再說話了。
“是這麼回事。”王攜把船長被海鷗撒野和把護身符贈送給顏拯清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記錄完畢,記者都恍然大悟。
“本次見面會到此結束。謝謝大家的光臨。”許主編不能在讓其他報社的記者得到太多的新聞了,對話就此打住。
下面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
一結束和記者的見面會,船長就急著離開這間屋子。
“等等我。”船長剛走出門外,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你在這兒啊?”船長回頭一看,是達梅。
“你這麼急是要到哪兒去呢?”達梅笑道。
“去看看顏拯清的病況。”船長說到這兒,發現達梅不高興了,忙補充道:“我以為你在他的病房裡呢。”
“你就只知道關心別人?”達梅說道。
“我主要是想看他醒來了沒有。”船長故意說道:“我有事要問他呢。”
“什麼事啊?你這麼急著和他說。”達梅連忙問道。
“就是……就是我要問……問問他把我的護身符丟到哪兒去了呢?”船長逗達梅玩。不過他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把護身符送給人家的。
“那東西對你那麼重要嗎?我覺得它對顏拯清更重要,你以後再做一個不就得了。”達梅說道。
“可是,我現在就想把它送人呢。”船長解釋。
“是送我吧?”達梅問道。
“是的。”船長點頭。
“我就知道了。”達梅幸福地笑了。忽然,她對船長說道:“你真是的,我帶你去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毛病。”
“我沒毛病,我可不願意去打針。”船長不去。
“不用打針的。”達梅拉著船長朝樓下走去。
“你看看自己有沒有病?”來到了樓下的鏡子前,達梅問道。
“沒有。”船長回答。
“我看你有病,是偏心病。”達梅笑道。
“那我看你也有病,是笑美病。”船長說道:“一笑就美了。”
“你還真會說話呢。”達梅笑道:“剛才和記者辯論之後,口才大增了啊。”
“和你在一起才能說得出來,剛才我可是差點就失去方寸了呢。”船長說道:“以後再也不參與這樣的事了。”
“我們去看看顏拯清吧。”達梅對船長說道。
兩人朝顏拯清的病房走去。
王攜和許主編、許記者已經在那兒了。
顏拯清緊閉雙目,毫無知覺。
“傷者的情況要比我們想象的更為嚴重。經過我們仔細檢查,他的頭部明顯有和鈍物碰撞的痕跡。”主治醫生表情嚴肅地說道:“如果還是一直不醒的話,那就很有可能是植物人。當然,這需要一個療程的觀察。”
“那我們要怎樣做呢?”大夥一聽,心裡不由得一陣難受。
“讓他聽到他熟悉的人和事,幫助他儘量恢復知覺。”主治醫生說完,走出了門外,他要去檢查別的病人。
船長走到窗戶前面,他看到晴朗的天空下點綴著幾朵白雲,正隨風飄浮著。這時,一朵黑雲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一陣風吹過,黑雲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條鯊魚。它抖擻精神,朝幾朵白雲衝了過去。雙方短兵相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