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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也不會與他相交罷?此事可是另有隱情?你可是想去找那名王家的表少爺問清楚?”曲非煙心中略寬,想到:“師父竟瞭解我如斯。”微微頷首,道:“不錯,那名錶少爺姓林,亦是我的舊識,我定要向他問得實情。”取了人皮面具覆在在臉上,徑自向王家而去。向守門的家丁打聽林平之的住所,那些家丁對她這幅容顏甚是熟悉,只道她是來走親戚的家人,亦不曾懷疑,直接便將林平之的居所告訴了她。

曲非煙來到林平之所居的雅閣之前,隨意叩了兩下門便推門而入,只見林平之坐在榻上,怔怔出神,面色一片蒼白,胸前白衣上還隱隱透出血漬。曲非煙心中一驚,暗道:“他竟傷得如此嚴重?當真……當真是我想的那般麼?他為了冤枉令狐大哥,竟對自己下了如此狠手?”林平之見她進來,靜靜凝注她片刻,忽地展顏一笑,道:“曲姑娘,我道你是該來啦!請坐罷。”

曲非煙隨手取下面具,淡淡道:“林公子,你該知道我的來意——說罷,你為何要如此陷害令狐大哥?”林平之淡淡一笑,道:“曲姑娘,其實我對令狐兄是極敬佩的,華山派上上下下,也只有令狐兄一人慷慨豪俠至此,值得我去相交。”曲非煙皺眉道:“既是如此,你為何還要這般對他?當初令狐大哥也是相信與你,才託你轉交那封信件……”

林平之笑容漸斂,緩緩道:“你也知道我入華山派之意,我林平之早已對天立誓,即便拼得性命不在,也定要取了那偽君子和木高峰兩人的性命。”目中兇戾之色一閃,接道:“便是這華山派,亦要給嶽不群陪葬!”

曲非煙神色一凜,心道:“他竟懷的是如此心思!他如此構陷令狐大哥,竟是故意想讓嶽不群將令狐大哥逐出師門!他……他是不想牽連令狐大哥麼?”想到此處,不由心中暗歎,一腔怒火都沒了蹤影,搖首嘆道:“你又何必如此?”林平之默然半晌,淡淡道:“若令狐兄再對嶽不群如此愚忠,恐怕日後他非但會身敗名裂,甚至連性命也無法保全。長痛不如短痛,這般一來,令狐兄應該能夠對嶽不群的為人略知一二了——我看那嶽不群也未必便盡信了我的言語,但為了圖謀我家的劍譜,便是十幾年的師徒之情也是顧不得了。”說罷不住冷笑。

曲非煙沉默片刻,嘆道:“此事我知曉啦!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說。我會想法子尋到令狐大哥,替他治療傷勢。你……好自為之罷。”說罷徑自轉身離開,行到府外,轉首望了一眼,心中暗歎道:“林公子被仇恨矇蔽了心智,為了報仇竟是甚麼也顧不得了,我該不該勸解他一番,或是幫他一把?”旋即卻又轉念想到:“這既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又何必多言?”當下硬起心腸,轉頭離開。方走進劉府,卻見東方不敗悠然坐在花園內的石凳之旁,笑吟吟地和一名少年對視。曲非煙見那少年十四五歲模樣,面色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卻是通紅一片,正是劉芹,不由微微一驚,心道:“師父怎地和他說起了話來?”東方不敗見曲非煙回來,笑著向她招了招手,道:“非煙,快些過來聽聽這個孩子說的話,這孩子對你卻是有心得緊呢!”又轉首向劉芹笑道:“劉公子,你敢不敢當著她的面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劉芹見曲非煙訝然望來,面色更是憋得通紅,一時間氣往上衝,大聲道:“有甚麼不敢?我再說一遍便是——我喜歡非煙,將來定要讓她做我的妻子!”

(五)五霸崗聚

曲非煙啊了一聲,面上一紅,心道:“這孩子怎地如此胡鬧?”她前世今生加起來總有三四十年,劉芹的年紀雖與她此刻相若,但在她心中卻從未將其當作是能夠共度一生之人,當下搖首笑道:“這種渾話也是能夠亂說的?真是胡鬧。”劉芹見她目中滿是無奈之色,便如母親或是長姊看到了頑皮的孩子一般無二,心中大急,叫道:“我自然不是胡鬧!我是真心實意的!”

曲非煙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