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頁

蕭硯寧沒想到謝徽禛會問得這般直接,臉上紅暈更顯,這次卻非醉意使然。

「不、不曾,臣與公主自小便定了親,臣的母親不敢往臣身邊送通房侍妾,……但臣有學過,知曉該如何侍奉公主。」

謝徽禛像來了興致,笑吟吟地看著他:「是麼?如何學的?」

蕭硯寧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更低:「看圖本,母親叫人給臣送來的,讓臣好生學。」

謝徽禛終於笑出了聲音,蕭硯寧有些侷促,不好意思再繼續這個話題。

片刻後謝徽禛卻又斂去笑意,淡了聲音:「可本宮不願與抱著侍奉主上心思的夫君圓房,你好好想想吧。」

他說罷起身,隨手摘去翟冠,傳了人進來伺候梳洗更衣。滿頭釵環卸去,挽了個簡單的髮髻,謝徽禛轉身提醒還呆坐床榻上的蕭硯寧:「很晚了,駙馬也趕緊更衣歇下吧。」

蕭硯寧白著臉起身,想要告退,被謝徽禛叫住:「駙馬打算去哪裡?」

蕭硯寧嘴唇動了動,啞聲道:「去旁邊廂房將就一晚。」

謝徽禛不贊同道:「外頭還有宮中女官,你若是出去了,豈不人人都知道你與本宮新婚之夜便生了不睦?」

不等蕭硯寧說,他又道:「留下吧,與本宮一起睡便是。」

之後他也幫蕭硯寧傳了人進來伺候他梳洗,再一起並肩而眠。

屋中伺候的人俱已退下,床帳滑落,蕭硯寧緊繃著心神,不敢再看謝徽禛。他酒喝得多,其實已經很睏倦了,後頭不多時便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喜蠟未滅,謝徽禛翻過身,目光落向身側人。

蕭硯寧背對著他躺於他外側,像是怕他反感,小心翼翼地與他保持著距離,身子幾乎蜷縮到了床沿邊上,這個姿勢讓蕭硯寧瘦削後背上那蝴蝶骨隆起的弧度愈加清晰可見,卻又藏於中衣下不可觸碰。

片刻後,謝徽禛伸手過去,輕攬住他的腰,將人拉入懷。

睡夢中的蕭硯寧未有所覺,緊蹙的眉頭被謝徽禛用手指撫平。

第5章 呆子駙馬

翌日清早,辰時未到謝徽禛便叫了人進來伺候,洗漱、更衣、梳妝。

蕭硯寧起得更早,謝徽禛坐於銅鏡前梳頭,他立在一側,不敢湊得太近,目光甚至不敢多在謝徽禛臉上停留。

謝徽禛自鏡中看到他略顯窘迫的神色,彎了一下唇角,隨手將耳墜夾到耳垂上。

「世子不必如此,你我夫妻,自然相處便是。」他慢慢說道。

蕭硯寧憶起昨夜謝徽禛說著不願圓房時的冷淡神情,心知公主那日在光華寺便惱了他,心下難受,卻也只能道:「好。」

說話間,瞥見謝徽禛剛塗抹了紅色脂膏的唇,他的嘴角還銜著抹淺笑,心情像是十分不錯,蕭硯寧垂了眼,不再看他。

用過早膳,辰時四刻,他二人啟程回宮。

謝徽禛乘車,蕭硯寧怕他不自在,沒跟上去,只在外頭騎馬,謝徽禛沒說什麼,下令出發。

辰時末回到宮中,謝徽禛帶著他的駙馬直接去了皇帝寢宮,拜見帝後。

宮中如今人口單薄,謝朝泠與謝朝淵也不怎麼講究規矩,沒叫他二人行大禮,直接命人賜座奉茶。

謝徽禛開口便問:「太子殿下不在嗎?」

謝朝泠有些無言:「……太子染了風寒,身子不適,便不過來了。」

身側正喝茶的謝朝淵笑出聲,謝徽禛厚著臉皮問:「怎會染了風寒,嚴重嗎?」

謝朝泠:「不打緊。」

謝徽禛道:「那便好。」

蕭硯寧不覺有異,公主既與太子殿下是雙生子,即便明面上不能認,陛下與君後殿下總是知曉的,公主歸寧想要見一見親兄長,實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