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第一次洞房花燭那夜面對離漾,她將錦被裹在自己身上是一個道理。
是個活生生的鬼馬精靈。
離漾有些忍俊不禁,但還是保持著他嚴肅的模樣,將她抱著大步走向龍榻。
念清歌頭腦一麻,臉皮一熱,腦海裡立即呈現出不太純潔,不太健康的畫面來。
難道他要。。。。。。
“不行,不行。”念清歌意識到這一點,兩條腿亂踹:“皇上,皇上你要三思而後行,你是一代明君,你不能做這等事啊。”
一番話說的離漾微微一愣,蹙眉看著她焦灼的眼睛,一臉平靜,道:“朕只是看看你的腿,你想到哪兒去了?”
“。。。。。。”
只是。。。。。。看看腿?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單純?
念清歌小臉兒一窘:“沒,我和皇上的想法如出一轍。”
“哦?”離漾眉梢一挑:“那正好。”
“什麼正好?”念清歌有些聽不懂,額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許是被離漾的氣場震懾到無法思考了。
離漾懶理她的話,徑直將她放在龍榻上,金黃色的龍幔垂下,與橘色的燭光染在一起,念清歌蜷縮的坐在龍榻上,兩臂警惕的環著自己的xiong部,面紗被安全的壓在手臂下,一雙溼漉漉的美眸盯著龍榻上細緻的龍紋。
“抬頭。”離漾命令。
念清歌搖頭,依舊不敢直視他。
“哪裡傷了?”離漾轉移話題,不再逼迫她。
清歌有些詫異,微愣了一下,伸出纖細如蔥段的手指指了指,聲音細弱如蚊:“這兒。”
見她還算乖巧,離漾的心窩有些柔軟,溫熱的大掌覆上她方才撞到的部分,輕輕的揉著。
白希的肌膚上有一些紅腫,好似白雪上盛開的梅花。
他很會把持力度,讓念清歌感覺不到疼痛,卻也能夠很好的推開那份疼痛感,念清歌不禁抬眸悄悄看了他一眼。
餘光讓離漾迅速的捕捉到了念清歌的小動作。
面無表情道:“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
“。。。。。。”他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了?
念清歌弱弱地垂下頭。
“你會撫琴?”離漾問,手裡的動作卻沒停。
她點點頭。
“隔空撫琴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精湛完美。”離漾毫不吝嗇的誇讚她。
這著實讓念清歌驚愕一番:“方才。。。。。。。你都看到了?”
離漾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懶的回答她的問題。
他手指的溫熱是涼的,而且是透心的涼,乍透了她的骨髓。
現在的她就是離漾嘴邊兒的鴨子,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有一個很美妙的用膳前奏。
也許,會在下一秒,一個淬不及防,離漾就會毫無徵兆的將她吞下去,連根鴨子毛兒都不剩。
倏然。
離漾的大掌從她腿上放下,心虛的念清歌以為她要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揭開她的面紗,於是,她先下手為強,迅速的將頭撞進了離漾的懷裡。
撞的那叫一個實誠,讓離漾的胸膛鈍痛了一下。
甚至有一瞬間覺得念清歌的腦袋是石頭坐的,而她就是一個莽莽撞撞,結結實實的石獅子。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念清歌悶悶的說:“皇上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偷襲我的面紗。”
離漾被她這套天馬行空的理論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懷裡懵然多出一個東西讓他的雙手都不知往哪兒安放,眼底就看到她一頭烏黑的長髮和闖入鼻尖的女子獨有的馨香氣息。
“朕若食言也不會等到現在。”離漾沉穩夾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