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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同一年的好不好?你明明就比我小了整整一歲!”

觀月初不知道第幾次這麼解釋了,為什麼他短短十六年的人生中總要碰到幾個這樣的剋星,不是腹黑就是天然黑!

“哦,我知道了。”

果然,觀月暖誠懇地點了點頭,還沒等他欣慰一下,就又加了一句,

“但我已經習慣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知道,但我不會改。

接連被打擊了兩次的觀月初無力地扶著額頭,對這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世界完全不報以希望了。

“觀月學長……”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裕太還是關心地望著被打擊嚴重的某人——明明觀月學姐在他面前都是很溫柔、很可靠、很好說話的,為什麼每次一碰到觀月學長就這麼彆扭呢?

在一邊看好戲看得無比暗爽的不二攔住想要上前的弟弟,落井下石地對觀月初道:

“呵呵,我說,水野君,原來你對於如何處理和自家弟弟妹妹的關係也不怎麼擅長啊,也不知道當初你是怎麼從其他學校挖到……”

話未說完,便再次被迎面而來的竹劍給打斷了未完的話。

面容有五分相似的“姐弟”兩人冷冷望著他,異口同聲地開口:

“這是我們觀月家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話間,觀月隨手從角落裡操起的竹劍還在不二胸前又危險地向前抵近了幾分,剛剛和觀月初說話時收起的殺氣再次襲來,甚至還加大了幾分——果然,在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短方面,也不止是不二一人有發言權。

“呃……那個,冷靜,冷靜,大家不要衝動!”

被這樣一觸即發的氣氛所染,裕太連忙上前分開兩方的視線。

看見心愛的弟弟難得這麼擔心自己,不二重又露出了微笑,也不在意還抵在胸前的竹劍。

顯然對這樣油鹽不進的人無處下手,觀月暖冷哼一聲,收起劍轉身就走,只留給眾人一個高貴冷豔的背影。

觀月初也卷著頭髮一同離開,還不忘對著裕太道:

“還不快點,今天你要做的訓練還沒完,別想偷懶!”

“嗨、嗨!”

裕太口中應著,匆匆忙忙地跟上前,徒留自家哥哥一人在原地咬碎一口銀牙。

“觀月學姐……”

追上了大步走在最前的觀月,裕太眼見已經看不見了不二的身影,這才想要開口解釋,

“那個,我哥哥他只是……他不是……總之,對不起!”

停下腳步看向身旁憋了半天也只能深吸一口氣彎腰道歉的學弟,觀月不由想到了剛剛送走的某個一夜長大的少女還沒經歷過家變時的模樣,難得放緩了聲音:

“沒關係,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

裕太猛地抬頭大聲叫道。

“嗯?”

敏銳地覺察到似乎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觀月不由挑高眉毛。

左右看了看,自家經理已經先一步去佈置訓練場地了,裕太這才紅著臉道:

“去年的地區賽上,我為了打敗我哥哥就偷偷練了對身體發育有損害的球,哥哥以為是觀月學長……其實不是的!觀月學長髮現後還一直阻止我繼續練,是我自己太……結果哥哥誤會了,就在比賽上……”

說到最後,他甚至都說不下去了。實在是自家哥哥確實有點太過分了,那樣的方法簡直是讓一向驕傲的觀月學長痛不欲生,他實在不好意思在人家姐姐面前說。

但觀月暖是何許人也,想到國三那年堂弟一段時間的萎靡不振,再結合方才裕太的一番話,她立馬還原出了前因後果。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