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尤珠是愛你的,只是她知道情深不壽,不想讓你難過,所以先一步離開你去了。”
鶴玄卻是搖搖頭道:“不是,我們都是痴人,只是有情總被無情惱,只是那些我們愛的人,心切的事情都是這樣隨我們離去了。絲毫對我們沒有一絲的留戀。”說著深深的望了一眼芙雅。
這一眼卻是將芙雅望的不禁後退了一下,連忙還轉了一下表情道:“公子,時候不早了,這些時日辛苦了,我伺候你入寢吧。”
鶴玄聽著芙雅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也是有些不可思議,自嘲一下道:“也好,只是不知道今日這臥房可不可以留我一夜。”
芙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淡然的點點頭道:“可以,我就睡在外面的隔間,你有事情儘管喚我的好。”
鶴玄緩緩鬆開手中的芙雅,悉心的將芙雅剛才弄亂的著裝,整理一番。然後輕輕的撫著芙雅垂下來的一縷碎髮道:“美人如斯,卻終不得留在這裡的好。”
芙雅笑笑,轉身出去為鶴玄端水,一隻腳剛剛踏在門外的時候,忽然感覺旁邊有些東西動了一下,芙雅連忙朝旁邊看去,卻是一隻白色藍眼睛的波斯大貓。喵了一聲便敏捷的竄開了。
芙雅見著四下無人不禁鬆了一口氣,繼續向著前面走去。
再回來的時候鶴玄正坐在案几之上看著一卷子的竹簡。芙雅往前看去卻是老子的逍遙遊。不禁一邊端著銅盆,一邊說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鶴玄忽然抬頭望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芙雅,接著道:“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
芙雅端在一銅盆的水放在了鶴玄的前面道:“為何忽然看起了《逍遙遊》?”
鶴玄淡然搖頭道:“只是想要像這老子先生一樣舒心愜意一些,不去管它榮辱的感覺。”
芙雅卻是淡然一笑道:“誰也想要豁達,但是終究到自己眼前才是知道什麼是放不開的,很多事情都是雞肋,但是我們卻是隻能扛著的。若是世人都是這麼灑脫的話,可就不知道什麼是長短之說了。”
鶴玄抬起眸子望了一眼芙雅,眼中有光芒在閃耀。久久不去,看著芙雅不知道如何是好,趕忙低頭將銅色的盆子放在鶴玄的腳邊,剛要伸手去脫鶴玄繡著金色纏枝紋理的白色靴子的時候。
鶴玄忽然蒼茫的撤了一下腳,可是眼明的芙雅卻在上面看到了一滴血,已經發暗了好多,深深的一滴,正好滴在了纏枝文的花瓣之上。
“這是怎麼了?”芙雅趕忙問道。
鶴玄神色有些倉皇,連忙將袍子覆在腳上,猶猶豫豫的說道:“也沒什麼的,只是有一些的汙漬,今天的時候不小心撞上的。”
芙雅更加的不相信了,連忙伸手將鶴玄前些天受傷的地方扯開,卻見上面已經有了一條線似的血跡。
☆、040
“怎麼會這樣?”芙雅有些擔心的問道。
鶴玄卻是搖搖頭,往床榻的方向走去,倒頭便睡在了床榻之上。
芙雅還想問什麼,卻見他已經和衣而眠了。眼睫毛微微的貼在有些發著古銅色的臉上,看起來如雕塑一般的威嚴。芙雅深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走到床榻邊上,幫鶴玄蓋好了被子。
芙雅一夜都沒有睡,在珠子裡面忙碌了一陣子。將以前一陣子荒蕪的土地都整理個乾淨、又將水迴圈弄好,該收穫的藥材全部都收摟到一起去了。
忙碌了一個晚上,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第二天。
芙雅從珠子裡面出來的時候,發現鶴玄已經走了,據梅琴說早在五更天的時候便走了。芙雅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正在休息的時候卻是發現屋子外面有什麼動靜。
剛想起身看看,卻是身上著實的勞累,便未動。過了一陣子感覺這聲音沒有了,芙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