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琴點點頭道:“好,夫人,我這就下去了。”
芙雅跨進了門檻。剛要往裡面走的時候,忽然感覺簾幔之後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擒住了,轉頭回去看的時候,一怔,卻是一張溫柔的唇吻了上來。涼涼的感覺,帶著絲絲的柔軟。
熟悉的感覺,芙雅連忙伸手要將這邊的男子推開。卻是感覺身子被吸住了一樣,怎麼也是推不開的。芙雅使勁用力推。而這有力的懷抱又將她圍住了,而且是圍的緊緊的,怎麼也是脫不開的。
芙雅掙扎了半天。男子的氣息與她的攪在一起,怎麼也是分不開的樣子。兩人一推一就的在窗前擺動。芙雅掙扎半天扯住了那人後面的一縷頭髮,卻是沒有起到好的作用。將她胸前的一縷頭髮與他的繞在了一起。
怎麼也是扯不開的,頭髮扯得吃痛,芙雅不禁叫了一聲“哎呀”。男子才恍然鬆開了手,一雙眸子微微帶著怒意看著眼前的芙雅。
芙雅費了半天的力氣才將這邊的頭髮解開,而這邊的頭髮也是鬆散了不少。掉了好幾根,而另一邊也是有很多的碎髮散落在地上的。
芙雅吃痛。狠狠的看著眼前蠻狠不講道理的男子說道:“宇文鶴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們有協議在前,我們不做真的。”
鶴玄眼神中已經透漏出了一種霸道的神色,芙雅根本不敢再看,只是害怕那裡面濃濃的佔有慾。
芙雅恍惚了一下,連忙收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裳,趕忙要拉開竹門,往外跑去。
只是在剛剛拉開房門的時候卻被這邊的鶴玄從後面擒住了,手的力道很大,似乎可以將芙雅的肩胛骨揉碎似的。
芙雅被抓的生疼,連忙一轉頭兇惡的道:“你要幹什麼?”
鶴玄眉間的那道川字更加的深了,反問道:“你說呢?”
芙雅一扭肩膀,想要將這邊的手甩開,卻是依然被緊緊的擒著,怎麼也是脫不開的。兩人對話之間芙雅不禁感覺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子來。
鶴玄的手上也有了溫潤的溼度。
芙雅感覺這手的感覺漸漸的鬆了,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那股蠻橫的力量又擁了上來,將芙雅緊緊的抱住了。
芙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已經貼在鶴玄的身體上了,那種感覺結實而有力,似乎鶴玄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緊密的感覺讓芙雅有些透不過氣來。
鶴玄停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何要這樣做?”
芙雅淡然的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剛說到這裡,鶴玄忽然制止住道:“好了,不要說是為了我好,你是在將我推出去。”
芙雅搖搖頭道:“我只是遲早要走的,多少時日都是要走的。你就原諒我這次的無奈吧。”
鶴玄忽然將芙雅的臉捧起來道:“我若是救不了二夫人一脈,你會留下嗎?建鄴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芙雅搖頭到:“天大地大,哪裡不可以去。小隱於山,大隱於市,只要有天下就有我的容身之處的。”
鶴玄沒有看芙雅的臉,依然抱著她,只是轉了過去,低低的不再說話了。
此時的夜色深沉,鶴玄擁著芙雅,站在門廊前面,門前的三尺地上投射出兩人溫馨的影子。一輪明亮的月亮照在當空之中。
鶴玄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又是一個十五圓月了。我帶回來了吉祥記的月餅,不知道符合不符合你的口味。”
芙雅此時望了一眼眼前的鶴玄,月光之下又恢復了之前柔情似水的目光。芙雅淡淡的說道:“不應該給我吧,你不去祭奠一下已經死去的尤珠嗎?”
鶴玄搖搖頭道:“胭脂帳暖,公子無情,空餘美人淚。我想尤珠的在天之靈也應該化作一滴相思淚了。”
芙雅不認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