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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有些驚訝:「轉學才多久,怎麼連口味都變了?」

曾橋笑得有點欠抽, 眼睛也不住地瞄向張野,頗為不要臉地說:「你知道什麼?這叫提前適應,以後要在一起一輩子,所以得先習慣彼此的口味, 不過我無所謂,他是一家之主,我都聽他的。」

莊嚴眉宇微微皺了下很快鬆開, 這一幕還是被張野收入眼底。

「看來以後不管做什麼都得和小野請示才行, 那我可得巴結好, 萬一以後我要是失戀了,想找個人借酒澆愁,曾橋連家門都不敢出, 我可就太慘了。」

張野如今已經肯定莊嚴這次是帶著目的來找曾橋的,他垂下眼簾,心裡的傲氣讓他將那點醋意壓下去,一副無所謂的口氣:「腿腳長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去哪裡沒人管得住,誰都有朋友,因為在一起而放棄朋友沒那個道理。」

選擇權在曾橋自己身上,而自己也可以依據事態的發展做最後的決定。

張野不知道的是他自己心裡對曾橋已經在乎過了頭,只因為放不下,所以才會有消極的心態,只是很久以後他才明白。

曾橋對張野還是有些瞭解的,這話聽著沒問題,但是不知為什麼,他還是感覺到了張野的不高興,在桌子下面握著他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證:「就算他不管我,我也要時刻保持高度警醒,能推的一定毫不留情的推掉,不能推的想辦法找藉口推掉。」

莊嚴被他這一本正經地口氣給驚到了,失聲道:「你瘋了吧?照這樣你遲早得成家庭婦男,以後我們見了你都要嫌棄。」

曾橋手搭在張野的肩膀上,滿臉討好地笑:「嫌棄算什麼,那都不是值得在意的事兒,家庭婦男挺好的,最起碼我有人養,你們呢?不用辯解,我會一律當做單身狗對我的羨慕妒忌。」

莊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認真地說:「我突然發現你挺不要臉的。」

曾橋並不覺得這是在損他,還笑著接受:「要臉就追不到媳婦了,等你將來找到另一半的時候你就能明白我此時的心情了。」

上菜很快,幾人沒說幾句話,服務員已經開始陸續上菜,張野已經失去應付這種場合的耐心,他把精力放在吃東西上,畢竟是真的發愁沒有晚飯吃。店裡開著空調,溫度正好,吃著也舒服,至於那兩人交談的聲音已經被他自動遮蔽在外。

耳畔是曾橋和莊嚴說笑的聲音,分明是聽得懂的話,但因為他未參與其中的原因,聽起來陌生又刺耳,他看了一眼,兩人的頭都快要湊在一起了,曾橋身子往前傾,莊嚴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含著溫和的笑,上挑的眼尾裡都含著散碎的光點,十分的惹眼。

突然莊嚴動了動,往曾橋那邊又挪了挪,不知道在曾橋耳邊小聲說了什麼,惹得曾橋朝他看過來,眉宇間皆是風流笑意,在莊嚴的手背上拍了下:「別胡說八道。」

張野垂下眼簾,只當這一幕從未發生。

三人吃好飯,外面天已經徹底暗下來,莊嚴想要看夜景,曾橋滿口應下。

張野沒等曾橋問出口,直接笑著說:「吃飽了,有點犯困,我就不陪你,我先回家,等有機會我們再一起玩。」

莊嚴客氣地和他道別,眼看著張野頭也不回的上了公交車,推了一把曾橋,眯著眼笑:「你不信我的話?那我們走著瞧。你家這位脾氣不小,夠你喝一壺的吧?你說你是不是有點傻?你爸媽疼你到這麼大,可不是為了讓你給別人撒氣的。到時候怎麼說想好了嗎?我覺得叔叔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輕饒你,我家也不在這邊,到時候你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曾橋遙望著遠處的景色,眼神迷離又堅定,聲音中也透著幾分認真:「這個你不用在意,就算我爸鐵了心要打斷我的腿,這件事我也不會退縮。他脾氣是不小,而且愛記仇,我總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