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年頭人都怎麼啦,有撿金子、撿銀子的,還有撿罵的,真是世風rì下!”他說著繞開耶律定大步向外走去。
“呲呲...”聽著帳中的壓抑的呲笑聲,耶律定的臉變成了豬肝sè,他哪裡受過這種窩囊氣,“此子欺人太甚,我必殺你!”
“王爺,您要小心了,這小子氣瘋了!”蔡攸聽到帳中的怒吼,嚇了一哆嗦,趕緊跟上趙檉說道。
“呵呵,蔡大學士,我在鄉間的時候常聽百姓說‘咬人的狗不叫,不叫的狗才會咬人’,別看他叫的歡,卻沒有那個膽量的!”趙檉笑道...
“燕親王,我新得了些茶,卻不知優劣,可有興趣品品?”察哥適時出現了,攔住忿而出帳的趙檉,邀他到自己的寢帳中喝茶。
“晉王的佈置好清幽啊!”趙檉隨著察哥進了帳,其佈置皆參照宋式,他出言讚道
“照貓畫虎罷了,讓燕王見笑了!”察哥請趙檉坐於軟榻,然後命人上茶。
“咦...”趙檉咂了口茶正品滋味。突然聽到身邊傳來訝聲。他猛然回卻是煮茶的侍女發出的,隨身護衛的二娃立刻上前一步擋在王爺身前。
“不知本王有何失禮之處,驚了姑娘?”只見那侍女身材高挑,曲線婀娜,雖侍女妝扮卻難掩其韻,只是輕紗遮面看不清容貌,他看看身上並無不妥之處,擺手讓二娃退下納悶地問道。
“我只道您與我...我家王爺乃是沙場上的仇敵,他的茶您必不敢飲!”那侍女見趙檉問,卻並不驚慌。婉婉道來,其說得居然是宋朝的官話。
“呵呵,我與你家王爺雖然在戰場相互廝殺,那是各為其主。為國而戰,怎能雜私。所謂英雄相惜,晉王英雄蓋世乃是磊落之人,怎麼會使這種小人的手段,我何懼只有?”趙檉覺得這個侍女很有意思,笑著答道。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剛才還爭吵不休,殺的你死我活,轉眼就能毫無嫉恨的坐在一起談笑風生!”那侍女搖搖頭輕聲嘆道。
“呵呵,沒想到晉王的茶好。連煮茶之人都如此有趣!”趙檉又飲一口對察哥笑道。
“下人無禮,讓燕王見笑了。雛兒,茶已煮好,你下去吧!”察哥看了眼那侍女道,“不過此茶乃是產自大理國的普茶,雖不比王爺的‘勝雪’,卻也是茶中極品,頗為難得啊!”
“晉王爺,邀我入帳不只是品茶吧!”趙檉看那煮茶的侍女似有不悅,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說道。
“燕親王始終不肯在割地一事上讓步。不知何意啊?”察哥和趙檉多次會談,彼此不再繞彎子,也不囉嗦直言道。
“這是為晉王好,免得落下兔死狗烹的結果!”趙檉說道。
“什麼,為我好?”察哥被趙檉弄得滿頭霧水驚問道。
“如果宋夏兩國簽訂和議。兵退靈州,那麼不知你這個和談副使。興州都統還有沒有用處?”趙檉反問道。
“這...我主待我深厚,豈會做出那等事情。”察哥猶豫了下說道。
“晉王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心思我明白,那舒王論資歷、功勞、才幹與你相差百倍,為何將他委為正使,卻任由你這個副使在幕後cāo縱,所以不論成功已否,你都是有過無功,落不下半點好處!”趙檉說道,“如宋退出靈州,則且威脅已解,又怎麼會讓你這個皇弟執掌京畿衛戍大權,沒了兵權的晉親王還是現在的晉親王嗎?”
“燕王客氣了,只怕你們不退出靈州,一旦簽下和議,我也就要解甲歸田了,對我沒有並無半點好處啊!”察哥道。
“不然,晉王是jīng於兵法之人,對將來之事不可能沒有預料,如若讓出興州,你主只能遷都涼州,恐怕你朝中文武百官早已在興州根深,必定生怨,認為他怯懦無能,是個庸主,重立新主也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