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了一陣子,然後便樂呵呵的去會周公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第二日趕路的時候,那玄元抽了個當兒,將我拉至一僻靜之所,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模樣。
“公主昨兒個說皇帝識得你,可是有此事?”
我自個兒想了想。那日在玄武城確是遇到過一個氣質高貴的少年。
莫非那便是玄武皇帝?
可是,那日我明明扮做一名耄耋老人,醜態百出,除非那皇帝天賦異稟,能對著一個皮肉鬆弛的老頭子臆想出一名如我一般的妙齡少女。
見我沉沉不做聲,玄元怕是等的不耐煩了。
阿烈還在前面趕路若是發現我們落的太遠會心急的。
玄元又與我一道向前走了,依稀之間,我彷彿聽見他說:“我不許你出現在皇帝面前。”
似是錚錚命令,卻又輕婉;似是綿綿情話,卻又堅決。
我微愣,他這是何意?
後來我總是會懊悔,為何我對玄元的好毫不察覺?正如阿烈認為我與玄元的親近是理所當然,也許只是因為阿烈的不擅言辭而我的不格一羈,僅僅是我替他夫妻二人傳音遞訊?
那時的我從未想過有何別的原因,從未想過也許他那句“我不許”是擔心失去我而已。
我想,若是我當初便已深知我與玄元有這樣一段斬不斷理卻亂的情絲,我會不會從開始便適可而止,又或是,更加沉溺於其中墮入另一個深淵?
我們一路走一路行俠仗義,當然只是盡我們的綿薄之力。
玄元好似無比熱衷於救濟這種善舉,甚至乎想把御賜的腰佩給當掉。
“皇帝賜給你的可是崑崙凍玉,為什麼不當你腰間那塊做工拙劣的玉佩呢?”
我替阿烈給玄元遞訊息。
他二人成親以後還不知要怎麼過日子,那阿烈一見到玄元便支支吾吾口齒不清,羞的手腳都動不了了。
玄元那時方在把玩著阿烈口中的做工拙劣的玉佩。
我雖則見識淺漏,不能識出玉的好壞,但愚鈍如我也能瞧出方才玄元當掉的那塊要比他手中的好上百倍。
玄元聽我問話,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方才他把當了玉佩得來的大半銀兩都分發給了村口乞食的孩童,原本盤纏便緊湊,被他這樣一折騰,看來還得取用我的私房。
“那些小兒無父無母,也真是可憐。”
他答非所問,把那塊玉佩重又掛回了腰間,小心翼翼的拉著自己的錦袍把那玉佩蓋好,便直直的盯著我,墨黑的眸子似是要望到我心裡去。
提到此處,我想起了那個童生了。
此時此刻我也不知我身在何處,若是到時候進了玄武京城,還可以去那小破屋尋一尋。
“你在想些什麼?”
玄元本在撥弄我的下巴,我當他玩性重,便也忍了。
見我不搭話,他猛地將我的下巴扳起來,弄得我又嚼了舌頭又磕了牙,難受的很。
“我想,我本也認識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的。”
我捂著下巴回答。常言道,舌,心之靈苗也。現如今這舌尖都被我咬破了,連說話也不利索。
玄元好像偏偏對此感興趣,換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倚在樹上。
“沒了那小孩兒的肚兜,手頭都有些緊了。”
這是實話,我還沒出這檔子事的時候,可以拿了他的肚兜換些金臂釧、玉如意,黑驪珠的寶貝,帶到人間去都是大價錢。
而今身邊又跟了兩個會花錢的金主,私房都快被掏空了。
玄元的臉色突然變了又變,青一陣白一陣的很是難看。
他的拳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