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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道謝謝。在這一點上,她們母女和陶陶,倒不愧是吃同一缸米的一家人。

然後就是陸沛涵的簡訊了。抬起眼皮沈一一見紀小鄢明明都點開看了卻默默笑著不吭聲,就猜到那個瘋丫頭一準兒沒好話。一把搶過她的小44,她不用他念了行不行!紀小鄢倒是說話了,“小涵問妳,今天還能下地否;又問我們昨晚有沒有措施,幾次,疼不疼,嗨到沒。”

平平常常轉述語氣隱著淺淺的戲謔,沈一一小臉噌一下就紅透了。尤其緊接著又想到早上……艾瑪,她沒臉見人了!

紀小鄢可不打算放過她。“妳想怎麼給小涵回?”尾音輕輕一挑,他握住女孩兒軟嫩柔滑的手,指腹曖昧地反覆揉搓著,猶嫌不足他又拉到鼻尖嗅了嗅,“洗得很乾淨——”

沈一一羞死了,用力拽回手捶了他一下。這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為什麼一上床就全變了?

比如今晨一睜眼,她發現自己不僅光溜溜的被他摟在懷抱裡,腰側還異樣灼熱且堅硬,這且不算被窩裡還有一股青澀的草漿味,混雜著汗味兒與熱氣兒,燻得她四肢都軟了。

而甫一發現她醒了,他就低低笑著科普道,“妳知道麼,在我們的腦子裡,第一條顱神經是嗅神經,嗅神經連線著海馬迴,這種結構使得氣味對性|欲的激發很關鍵——所以,我昨晚只是給妳擦了擦手,希望殘留下來的我的味道,能勾起妳潮汐一樣蓬勃的慾念。”

聽聽、聽聽,這是正經人說的話嗎!

還妳知道麼!她該知道嗎?

最可恨他科普完即翻身而上整個把她蓋住了,急需紓解的躁動緊貼她腰腹起勁摩挲著,“妳有被激發到嗎,我的小一一?”他一邊沒頭沒腦地親她,一邊不懷好意地問,最後總結陳詞,“這回該我了,小丫頭!”

可憐沈一一彼時剛睡醒,就被他弄得蒙圈了。若非她人有三急大清早尤其急,最後捂著肚子直哎喲,這會兒怕是真應了小涵那一問:連地都下不了!

四月裡的春光很明媚,日頭穿過擋風玻璃照進來,沈一一羞紅的小臉蛋被映得像個新鮮透亮的聖女果,紀小鄢很愜意地欣賞著、逗弄著。反正他鬱悶了她也甭想好。慾求不滿的男人就是這麼可怕和任性!

“說吧,欠我的準備什麼時候還?”別以為早上饒過了妳,就可當沒事人兒似的開溜了!現在想起來紀小鄢都對自己的仁慈痛心又疾首。他怎麼就一時心軟放過她了呢?她從衛生間出來後,他就該餓虎撲食一樣撲上去、辦了她!

沈一一沒做聲,半晌咬著唇小聲問,“……是不是很難受?”

紀小鄢回了她一記“妳說呢”的眼風,凜冽眉宇看上去,既惱怒,又嚇人。沈一一有點想笑,又憶起他昨晚忍得大汗淋漓的樣子,以及一早放她去衛生間時的黑臉,胸中似有激流左衝右突,怎樣也按捺不下去,隔片刻終是道,“瓦洛佳,我愛你。”

這輕輕的六個字實在太突兀,聽在紀小鄢耳朵裡,像有什麼東西猛地被炸開,他踩離合的腳都有些控制不好力道了,一時還以為自己聽岔了。

他想起沈一一心理醫生之前對他說過的話,說像沈一一這種穴鳥型人格,“距離”才會令之有心安;他們從不會去尋找什麼存在感,如果有可能,地洞才是他們的理想棲息地。他們更不會主動對人傾訴情感與欲|望,因為那對他們而言意味著暴露和不、安、全。

所以真是沒想到。彷彿昨晚到今朝的所有折磨壓抑都是值得的,令他有滿滿的驚喜和震撼。

表白完的女孩兒卻很是無措,似乎被自己嚇傻了,剛剛還紅彤彤的小臉瞬間就白了,她有點後悔,還有點想問:這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來不呀?

紀小鄢豈會容許她後悔,開車說話不方便,他迅速將車拐到路邊最近一處停車帶,熄了火,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