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來我家幹嘛?”,傻柱翹著二郎腿,板著臉問道。 “你先把鞋穿上,我有事說。”,許大茂屏住呼吸,困難的說。 閻解成走到門旁,臉朝外呼吸著新鮮空氣。 “事兒真多。”,傻柱用腳從床下把鞋勾出來,嘟囔著穿上。 許大茂這才打量著屋裡的新擺設,嘴裡嘖嘖有聲。 “嚯,傻柱,整這麼多搪瓷傢伙,工業票沒少用吧?” 閻解成回頭看了許大茂一眼,傻柱動作一頓,隨後若無其事的說:“許大茂,有事你說事,別擱我這唧唧歪歪的。” “鹹吃蘿蔔淡操心。”,傻柱嘲弄的補了一句。 許大茂一時口快,他這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訕訕的回頭,歉意的對閻解成賠個笑。 【傻柱一個破廚子沒工業票,這不還有閻解成這個技術員嘛,唉,光顧著跟傻柱鬥嘴了。】 “得,我這是禿嚕嘴了。”,許大茂輕輕的拍了下自己嘴。 傻柱這才抬眼看著許大茂問道:“怎麼了這是?” “有情況……”,許大茂拍拍閻解成,示意把門關上。 “喲?許大茂你這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啊?還關門?”,閻解成後退半步,看著許大茂把門關上。 “絕對刺激……”,許大茂關上門,神秘的說。 “有屁快放!許大茂,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傻柱耐心有限,看著許大茂賣關子就煩。 “你猜我剛才看見了什麼……?”,許大茂挑著眉毛,繼續撩撥著傻柱和閻解成,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柱子哥,動手。”,閻解成忍不了了,直接抱住許大茂。 “哎,我說,別動手。”,許大茂迅速認清眼前的局勢。 “孫子,晚了。”,傻柱撲上去就把許大茂摁在地上。 “閻解成,按住他。”,傻柱一屁股坐在許大茂腰上,低頭就開始脫鞋。 “你要幹嘛?我這就說還不行麼?”,許大茂看不到傻柱的動作,心下有些緊張。 “這也太狠了吧?”,閻解成皺著臉。 傻柱脫完鞋,又把襪子往下一抹,隨手就扔到許大茂臉前。 “噦……嘔……”,許大茂定睛一看,視覺和嗅覺同時發現這是傻柱的臭襪子。 “傻柱,臥槽你姥姥,快放開我!”,許大茂都快哭了,他剛吸了一口臭氣,感覺肺都刺啦啦的疼,眼睛也燻得睜不開了。 “哼哼,我不信還治不了你毛病。”,傻柱得意的笑著,還在許大茂身上扭了幾下。 “我說,哎喲……” “秦淮如和易中海有情況!”,許大茂感覺腰都快被傻柱壓斷了,掙扎著把話說完。 “柱子,放開他。”,閻解成眼睛一亮。 “就這……沒勁。”,傻柱潛意識還是不想摻和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事。 閻解成看著傻柱起身,走到床邊坐下,傻柱的光腳踩在磚頭上,每一步都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子,隱隱約約還冒著白煙。 閻解成以為自己眼花了,他看著地上的腳印慢慢變淡,感慨的說:“臥槽,柱子哥你這腳都趕上生化武器了。” “扶我起來……”,許大茂很認同閻解成的話,他被傻柱輕飄飄的一隻襪子就燻得四肢無力了。 閻解成把他拉起來,許大茂起身就瞪著眼對傻柱放狠話:“你個臭廚子,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傻柱眼睛一翻,晃了晃自己龐臭的腳巴丫。 閻解成看著雙腿發抖的許大茂,忍著笑給他個臺階下:“好了,都少說兩句吧。” “許大茂,你先說說他倆想幹嘛?” “我不知道。”,許大茂偷偷瞟了眼傻柱,小聲的解釋道:“反正他倆在那說了好幾句,說完話易中海都不會走道了,肯定有問題。” “沒勁,我還是睡覺吧。”,傻柱不感興趣,說著話就往床上躺。 閻解成衝傻柱和許大茂說:“嘿,你倆晚上沒事,咱仨喝點?” “喝點?這個可以。”,傻柱來了興趣,翻身坐起來,嚇得許大茂直往後退。 許大茂身上的酒味還沒散乾淨,他嘴裡小聲嘀咕著:“閻解成,晚上咱哥倆喝點算了,你帶這臭廚子幹嘛?” “嘿,你個許大茂……”,傻柱作勢要打。 “好了,別鬧了,你倆聽我的,晚上咱們就在……” 許大茂:“在哪?” 傻柱:“地兒你挑好,別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