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號院的鄰居們一直等到賈張氏被拉到幾十米外的另一個院門口,才交頭接耳的嘀咕起來。 許大茂見二大爺面露不虞,知道是因為自己剛才搶了他風頭導致的,就湊過去諂笑著說:“二大爺,三大爺,到我家喝點兒?” “嗯?”,二大爺,三大爺都看向他。 許大茂聳聳小鬍子,兩隻手在耳後比劃著,模仿著兔子耳朵的樣子。 “怎麼樣?二位大爺,賞臉嚐嚐我的手藝?” “老閻,走,咱們去大茂家坐坐。”,二大爺拉著無語的三大爺。 “走吧,二位大爺,就別耽誤時間了。”,許大茂招招手,笑眯眯的往後院走去。 三大爺沒急著走,他拍著手對院門口的鄰居們說:“各位鄰居,聽我一句,賈張氏這事是她咎由自取。” “我們要注意影響,不要堵著院門口說她的事了。” 三大爺臉一板繼續說:“免得其他人說我們……” “不知羞恥!” 二大爺用力的拍拍院門“砰砰。”, “三大爺說的對,有事咱們回來再聊,別待在外面了。” 鄰居們一聽,也覺得有道理,除了幾個有事需要外出的,其他人都老老實實的跟著兩位大爺回院裡了。 易中海等人散的差不多了,才揹著手往家走,進中院的時候迎面就看到了秦淮如。 “一大爺,您回來了。”,秦淮如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彷彿剛才在院外被批判的賈張氏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呃,是,回來了。” 秦淮如向前兩步,停在易中海面前隱晦的使了個眼色。 易中海詫異的愣了下,隨後眼睛一亮,他有些緊張的四處打量著,確定沒人注意自己後,輕輕的點點頭。 “好嘞,一大爺那您忙,我這還得回去哄哄棒梗呢。” “你是不知道,這孩子見他奶奶剛才那樣子,有多傷心。”,秦淮如又說了兩句家常話,才在易中海炙熱的眼光中消失在賈家大門裡。 許大茂藏在牆後,玩味的看著易中海和秦淮如兩人的小動作,一直到易中海也回家,才提著收拾好的兔子去水龍頭沖洗著。 【這是有情況啊?要不要整點動靜出來?】 許大茂揉搓著手裡的兔肉,不時的跟路過的鄰居打個招呼,客套兩句,顯得心情不錯。 不一會,後院許大茂家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熱油下肉,蔥薑蒜菜刀一拍也進了鍋,那香味兒順著窗子就飄出去了。 “嗯?” 二大爺吸吸鼻子:“許大茂手藝還行啊。”,說完他從櫥櫃裡掏出一瓶蓮花白,夾在腋下就出了門。 “許大茂,把酒接著,我去前院叫你三大爺去。” “哎,得嘞,你放窗臺上就行,咱院現在可沒有手欠的了。” 二大爺聽出來許大茂話裡意有所指,他琢磨下就品出味兒了,這說的不就是賈家嘛。 “許大茂,這我就得批評你兩句了,什麼叫咱們院現在沒有?之前也沒有!”,二大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得,你是大爺,你說的算,我不能跟您嗆,沒勁。” “這還差不多。”,二大爺把酒往許大茂窗臺上一放,搖搖晃晃的往前院走去。 。。。。。。 “傻柱!”,閻解成手裡提著兩個雙喜暖瓶,脖子上還掛著兩條紅毛巾,在爆滿的供銷社裡擠得一身汗。 “叫我幹嘛?掏票啊,12張工業票。”,傻柱也一臉汗滴子,他抱著一個紅白相間的搪瓷痰盂和臉盆,脖子上纏著一個網兜,裡面裝的滿滿的,正在櫃檯等著結賬。 “我哪有手給你掏,自己過來拿。”,閻解成不難的舉著兩個暖瓶說。 “哎,你們別插我隊啊,我取個票。”,傻柱瞪著眼睛對身後排著的幾個人說道。 “哪個兜,快點著。” 閻解成往左努努嘴,傻柱趕緊伸手在他褲兜裡掏出一把子票,也沒細數,趕緊轉身擠在櫃檯前結賬。 “好嘞。”,傻柱也沒手接,噘著嘴把收據從售貨員手裡叼過來,然後瀟灑的對閻解成甩甩頭。 “趕緊走吧。”,閻解成撒丫子就往外跑,裡面可太悶了。 “呸。”,傻柱也跟了出來,他把收據往盆裡一吐,就著急的說:“嘿,這還差什麼東西嗎?” “糖,瓜子,花生,臉盆,痰盂,暖壺……”,閻解成一個個的回憶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