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前幾年你剛進軋鋼廠的時候,可是一句一句賈哥的叫著呢。”,易中海說完還不解氣,順手就把賈東旭推到傻柱家門口了。 閻解成兄弟倆只當賈東旭是空氣,繼續翻著火堆裡的土豆,張魯山是個實誠人,他起身招呼傻柱道:“柱子,你這是辦喜事,哪有人來幫忙你還攆的。” “這位兄弟,您怎麼稱呼?”,張魯山見傻柱不說話了,就熱情的拉著賈東旭的手問道。 “師兄,你別……”,傻柱剛開口就被張魯山一個警告的眼神頂回去了。 “我叫賈東旭。” “來,賈家兄弟,我這正準備攥蘿蔔丸子,你來搭把手吧。” 張魯山這話一說完,現場頓時靜了下來,幾個幫忙洗菜的婦女都停下了手,眼神複雜的看著張魯山和賈東旭。 傻柱感覺眾人的眼神跟針一樣扎過來,讓他渾身不自在。 “師兄,我這屋裡還有點活,他沒進過廚房,幹不了你那幫廚的活。” 張魯山雖說老實了點,可是人不傻。他說句讓賈東旭幫忙弄點丸子,氣氛立馬緊張起來,就順勢點點頭說:“賈家兄弟,不好意思,你去屋裡看看有啥能幹的吧,我這自己也能弄好,就不麻煩你了。” “客氣了,那我就進屋看看。”,賈東旭大大咧咧的擺擺手,說完就往屋裡走,一進屋就看見地上擺的禮。 “嚯,傻柱,準備的東西不少啊?” 張魯山聞言眉頭一皺,旁邊洗菜的婦女們看賈東旭不動食材了,這才繼續忙著手裡的活,場面繼續回到之前熱熱鬧鬧的樣子,就是大家都有意無意的往傻柱家看去。 “閻家小哥,這人是幹什麼的?”,張魯山湊到閻解成旁邊問道。 閻解成咧嘴笑了下,沒回答問題,閻解放卻接了句:“張師傅,這賈東旭在我們院下過毒,把自己兒子堵聾了,您還敢讓他幫忙攥丸子,心可真大。” “這?……”,張魯山面色難看。 “別想那麼多,張師傅,咱把自己手頭事做好就行,柱子也不是小孩了,他心裡有主意。” 閻解成話音剛落,就看賈東旭樂呵呵的出了傻柱家門,左手捏了兩包煙,右手提了一包瓜子。 “行,傻柱,你這要沒事我就先走了。” “嗯。”,傻柱悶悶的說。 賈東旭經過灶臺的時候還瞥了閻解成一眼,炫耀的晃晃手裡的煙,閻解放沉不住氣就想起身,閻解成輕輕拉了下他弟的手,大聲的說:“解放,你記住哥的話。” “這人吶,沒本事還愛張狂,準沒好事,這狗吶,沒事亂吠幾聲,就得……”,閻解成說到這,抬眼看著賈東旭,淡淡的說:“挨磚頭。” “解放,記住了嗎?” 閻解放噗嗤一下笑了,傻柱也笑著搖搖頭回屋裡忙去了,賈東旭愣了下,仔細琢磨了閻解成的話,馬上就火了起來。 “閻解成,你罵誰是狗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誰接話誰是狗。” “我不是……我,唉,你把話說亮堂,是不是罵我了?”,賈東旭氣不過,把煙和瓜子往地上一放,就朝閻解成走來。 “東旭!你別過去。”,易中海趕緊拉住賈東旭,示意他冷靜一下。 可這賈東旭在派出所蹲了這麼久,正愁著一身邪火沒處發呢。 “師父,你別拉著我,我今天非得跟這小子掰扯清楚。” 傻柱又出來了,面色陰沉的看著賈東旭,何雨水他藏在他身後,露出腦袋往院裡看著。 閻解成把翻土豆的木棍往地上一撂,拍拍手上的灰,懶洋洋的說:“易中海,你撒開手,我想再見識下賈東旭的本事。” 閻解放晃著脖子掰著手指頭,興奮的打量著賈東旭。 賈東旭頓時萎了,他氣勢一頓,張嘴想說兩句狠話,可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夠了,賈……”,傻柱把哥字硬生生的憋在嘴裡,換了個叫法: “賈東旭,這中院都是給我幫忙的鄰居,你看在我面子上,拿了東西就回去吧。” 閻家兄弟給賈東旭的壓力很大,他正愁沒辦法脫身呢,傻柱這話可是給他幫了大忙了,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把地上的煙和瓜子拾起來。 “得,閻解成,傻柱明兒結婚,我也不跟你打這嘴官司……” 易中海看他還想說話,趕緊拉著他往賈家走,賈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