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趕緊把腳踏車橫在身前,慌亂的往後退一步說:“嘿,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曉東,讓他說。”,中年人發話了,曉東輕蔑的看了眼許大茂,這才退到一邊站著。 許大茂沒辦法,只好把他媽拉出來當擋箭牌。 “那個,我是來接我媽下班的。” 中年人聞言仔細的打量一番許大茂,看著他的長臉和雙眼皮,有些意外的笑著問:“你是王風琴的兒子?” “是,是的。”,許大茂趕緊說。 “行了,曉東,回家吧,這是你琴姨的兒子。” “哦,是你啊。”,曉東不滿的嘟囔著:“你接琴姨下班就光明正大的在門口等唄,至於藏在這嗎?” “看著就鬼鬼祟祟的。” 許大茂扯了扯嘴角,中年人回頭對他說:“那你在這等會兒吧,家裡沒事的話,我就讓她早點下班。” “那謝謝您了。”,許大茂被中年人氣勢壓著,只能老老實實的客氣了一句。 沒一會兒,王風琴就拎著布袋子出來了,一眼就看見樹後的許大茂。 “大茂,你來接我了?” 許大茂有氣無力的說:“媽,在這呢。” “哎,今兒怎麼還捨得跑這麼遠?上班不累嗎?” “不累,您先上車,咱路上聊。” “這是有事嗎?”,王風琴看到許大茂心事重重的樣子,心疼的問道。 “路上說吧。” “行,回家吧,我做點好吃的,你也陪你爸喝點。” 倆人在往城東郊路上,許大茂也旁敲側擊出了那家人的情況,大體的跟之前他父母偶爾透露出來的差不多。 中年人解放前是婁記鋼廠的東家,叫婁振業,現在紅星軋鋼廠的私方股東。有一兒一女,大兒子叫婁曉東,才留學回來。女兒叫婁曉娥,還在上高中。 “媽,您說婁股東家那閨女怎麼樣?”,許大茂假裝無意的問道。 “挺好啊,不愧是大戶人家的閨女,知書達禮的,連髒話都不會說,好笑吧。” 許大茂又想起婁曉娥拍在窗臺往外看的模樣,不禁心癢癢的說:“媽,您看我眼瞅著就虛二十一了,您和我爸也不幫我操心下我的終身大事。” 王風琴樂的合不攏嘴,自己這兒子總算開竅了,這是想媳婦兒了。 “大茂,那你給媽說,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許大茂蹬著腳踏車,按捺著內心的激動,隨意的說:“媽,我瞅著那婁曉娥就不錯,您不是說她知書達禮嘛,這就挺好。” “這……”,王風琴愣了下,隨後狠狠的擰了下許大茂的腰說:“好哇,我的好兒子哎,我就說你怎麼好心跑來接我下班……” “我還巴巴的準備回去給你張羅一桌子菜呢,沒想到你是衝著婁家閨女去的。” “疼,別擰了,一會車子倒了。”,許大茂忍著痛,盡力的攥著車把,保持平衡。 王風琴心疼兒子,鬆開手後想了下說:“大茂啊,這事你回去自己跟你爸提,我剛琢磨了下,有戲。” “有戲就好。”,許大茂聞言骨子都輕了幾分,蹬車子都有勁兒了。 “大茂,不過你還得等兩年,那閨女明年高中才畢業呢。” “能等,能等,兩年那不就是嗖一下就過去了。” “瞧你那樣子,真不知道丟人。”,王風琴作勢輕輕的捶了下許大茂的背。 許大茂嘿嘿的笑著,那表情蕩極了。 。。。。。。 日子過得好快,轉眼就到傻柱結婚前一天了。中院裡人來人往的,傻柱幾個師兄弟也來院裡幫忙著搭灶,閻解成也帶著閻解放取了些磚木過來,一起搭手幫忙。 “先燒著火,一會哥幾個辛苦下,把肉過個油,丸子也炸出來。”,傻柱忙的一頭汗,還著急檢查下外面的泥灶。 “得嘞,柱子,你早點睡覺,這兒交給我們了。”,傻柱師兄張魯山打了包票。 閻解成看著灶裡的火,回家取土豆的閻解放急匆匆的跑過來說:“哥,那個賈東旭回來了。” “嗯?”,閻解成抬起頭,剛好和進中院的賈東旭對上眼。 “晦氣,他回來就回來唄,你擱這嚷嚷啥。”,閻解成看了眼就沒興趣了,反正賈東旭給他家把錢賠了,至於他回不回來?壓根不重要,現在這院裡誰還在乎賈家的人? 賈東旭陰惻惻的一笑,回家待了沒一會,換了條新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