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看劉光齊的眼神不對,而且我發現劉光齊會躲著秦淮如走。” 閻解成是知道一些內幕的,傻柱甚至就是目擊人,可兩人默契的選擇了沉默,這讓許大茂愣住了。 “嘿,這事你倆不感興趣嗎?” 傻柱瞟了無動於衷的閻解成一眼,語重心長的說:“許大茂,作風問題是要人命的,這可不興胡說。” “傻柱,你心疼秦淮如了?”,許大茂嗤笑一聲,撩撥傻柱這種事他最擅長了。 “我心疼你姥姥!許大茂,你怎麼說話呢?”,傻柱氣的就擼起了袖子準備上手。 “柱子哥,緩緩,別置氣!”,和事佬閻解成持續線上,“許大茂,你總逗他幹嘛?玩拳頭你玩的過他嗎?” “我給你說,許大茂,這劉光齊就是自己該……”,傻柱情緒亢奮,張嘴就來。 “柱子!”,閻解成趕緊打斷他。 “呃……”,傻柱閉上嘴,脖子一縮就叼著煙心虛的四處張望著。 “嗯?” 許大茂眼珠子在他倆身上掃來掃去,直到傻柱不自在的扭開了身子,他才自嘲的笑著說:“合著就我不知道?” “真特麼沒勁,閻解成,傻柱,咱仨算得上哥們吧?” “好嘛,你倆就想瞧我出醜是吧?擱這逗我玩呢?”,許大茂很敏感,覺得二人故意瞞著他,這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 “許大茂,先續上煙……”,閻解成瞪了傻柱一眼,從兜裡摸出包中華遞過去,許大茂冷笑著撥開他夾煙的手,自己取了根大前門叼在嘴上。 傻柱自知失言,他看閻解成主動解圍才鬆了口氣,閻解成看許大茂鬧脾氣,就使勁的把著許大茂的手,硬把一包中華煙拍在他手裡,許大茂傲嬌的晃著手,就是不要。 “大茂,再不接著我可就撂了啊!” “這麼大的人了,心眼這麼小?咋了,傻柱說啥你就信啥?他說屎香你會啃嗎?” “我啃他大爺我啃。”,許大茂手上一緊就抓住了中華煙,回頭輕蔑的瞥了眼傻柱,傻柱只當看不見。 “許大茂,我和傻柱什麼性子你應該明白,我倆怕有些事你知道了……”,閻解成一拍手然後攤開:“那咱們院都知道了,那你讓劉光齊怎麼活人?不就隨了秦淮如的願了嗎?”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理?那二大爺能饒得了你?”,閻解成苦笑著解釋著,許大茂雖然還板著臉生悶氣,可他明顯聽進去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即又仰著下巴衝傻柱說:“聽見沒?臭廚子,人家說點什麼我都能聽進去,你那破嘴就只會惹我生氣。” “對對對。”,傻柱點點頭,“我破嘴,許大茂,要不是你那嘴跟老太太的棉褲襠一樣藏不住味兒,我能不告訴你嗎?” “閻解成!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 “得得得,柱子,大茂,這事咱別細聊了,我大概給你說下,你心裡有數就行。” “你說。” “劉光齊還沒考學的時候就被秦淮如拿捏了,雖然具體因為什麼我不知道,但事情大體就這樣……” “沒了?” “沒了!”,閻解成搖搖頭,許大茂捏捏腮幫子,轉頭看向傻柱:“傻柱,你那還知道點什麼嗎?給哥們說說!” “我?”,傻柱有些為難的看了閻解成一眼,見他輕輕的點點頭,就思索了下說:“我還真知道點,但是沒辦法說。” “沒辦法說?解成,你也說他兩句。” “我沒辦法說他,咱倆總不能強迫他說吧,那就沒勁了。” “傻柱,你想想,上次咱仨把一大……不,易中海和秦淮如堵在地窖裡的事,我給任何人說過嗎?沒有吧?” 許大茂用力的拍拍手,“傻柱哎,那事我說出去過嗎?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許大茂一口唾沫一個釘,我在這保證,絕不會往外說行不行?” “行,你就喜歡聽這種破事,我說。” 閻解成眯著眼睛,許大茂這才開心的拍著傻柱的胳膊:“嗨,還得是你啊,傻柱,說吧。” “真說?”,傻柱這句話明顯不是問許大茂的。 “說唄,你悶心裡不也難受?說出來痛快點。”,閻解成輕鬆一笑,給傻柱一個放心的眼神。 “得,有天晚上……”,傻柱歪著頭,小聲的說:“我看見秦淮如和劉光齊一前一後的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