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我出去和他抽根菸?” “趕緊去,話怎麼這麼密。”,三大媽衣櫃裡沒找到新衣服,又蹲著從床底下拉箱子繼續找。 “媽,我幫你?” “你怎麼還在家啊?趕緊走,沒看見我這忙呢嗎?”,三大媽不耐煩的擺擺手。 “得!” “大茂,身上裝煙了嗎?”,閻解成一推門,差點被一根菸插鼻孔裡。 “幹嘛呢?” “怎麼這麼慢?新郎官。” 閻解成把煙叼在嘴裡,“譁。”,許大茂的火柴就划著了。 “行啊,眼裡水真足嘿。” “解成,哥們有一好訊息,那破廚子都不知道。”,許大茂揉揉鼻子,表情猥瑣。 “啥事啊?” “嘿,靠近點。”,許大茂招招手,閻解成好奇的附耳過去。 “哥們好事將近,今兒晚上來我家喝酒,葡萄的,這麼大一瓶子。”,許大茂用自己胳膊比劃著。 【大茂,你終於還是按原劇情來了。】 “婁家的?” “那當然,哥們可是個專一的人。” “得了吧你,你什麼人我心裡還能沒數?” “閻解成,你這話啥意思?”,許大茂急了,“你可別學那破廚子,汙衊我的人格。” “許大茂,你這話就沒勁了,我不就一說,你沒幹急什麼眼啊?對了!” “我急什麼了我急?你對什麼對?” “我今兒回來的時候在三岔口碰見賈張氏了,這什麼情況?” “哎,這事我來給你詳細說說,咱倆換個地兒?” “去隔壁院?” “走著。” “哎,閻解成!幹嘛呀?”,傻柱端著個砂鍋嘿咻嘿咻的跑進了前院,砂鍋把上裹著厚厚的毛巾。 “我和大茂說個事。” “等我,三大媽,雞湯燉好了,我給您放窗臺上了。”,傻柱把砂鍋往窗臺一放,雙手趕緊捏著自己耳垂,“奧喲,真燙手哎。” “柱子哥,隔壁聊會?” “去隔壁幹嘛?就在這兒唄,你爸眼瞅著也要回來了。” “大茂估計要說什麼秘密,這兒不方便。” “他有個鳥秘密,見天得滿嘴胡咧咧。” “傻柱,你別逼我跟你急眼啊!我人還在這呢!” “得得得,趕緊走吧,一會惹人看笑話了。”,閻解成受不了這倆人一見面就掐,嗓門還特別大,你沒看劉老頭已經端著茶缸子出來看熱鬧了。 三人彆彆扭扭的到了東跨院,閻解成從屋裡搬了三把椅子,幾人就在院裡一坐,待小煙飄起,許大茂才開口道: “閻解成,你不是好奇賈家的事兒嗎?” “是啊,她家怎麼跑後罩房去了,還開了個後門?” “作!”,傻柱狠狠的抽了口煙。 “作?那可不是,我覺得賈張氏這次回來有點不一樣了。”,許大茂嚴肅的搖搖頭,他歪著頭對傻柱說: “傻柱,開會的時候還記得嗎?” “嗯。” “從頭到尾賈張氏都沒說什麼話吧,特別是你和三大爺他們投反對票的時候,賈張氏這都能忍著?” “她不忍著能怎麼樣?有人向著她嗎?”,傻柱譏諷道。 “不是這個,是她這個人,你當時只顧著和你媳婦膩歪,我可一直看著呢。”,許大茂擺擺手,思索了下,乾脆彎下身子,單手抵著下巴,“她一直就這樣看著二大爺,有幾句話說的不對的時候她都想張口,可最終都忍住了,直到投票透過。” “許大茂,我覺得你就是有病,全院大幾十號人,你就盯著賈張氏……” “別插嘴,讓我說完。”, “閻解成,賈張氏放回來小半年了,我給你說,她現在邪性的很。” “她家走的東城區委的門路,用軋鋼廠鉗工工位換了個街辦勞保廠的正式工作,還在街辦那換了房子,這都不算邪門!” “閻解成,你知道最邪門的是什麼嗎?”,許大茂壓低了聲音,眼神在閻解成和傻柱二人臉上徘徊。 “這我能知道?趕緊說。”,閻解成乾脆把半包煙拍在許大茂手裡。 “賈張氏現在尋摸了份跑腿活,每天從軋鋼廠拉廢渣,送到廢品回收站,我去翻砂車間打聽了,一個月十三塊五的工資。” “賈張氏都捨得天不亮出門,忙到下午兩三點才滿趟,那活我瞅著都累,更別說幹了,解成,這是賈張氏能幹出來的事兒?你信嗎?” “真的?”,閻解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