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沒偷他錢,我都懷疑棒梗身上的錢都是他栽贓的,這絕戶頭子壞的很……”,賈張氏拍著大腿嚷嚷著,易中海聞言只是笑笑。
“張翠花,不要用侮辱性稱呼。”,鄭毅然打斷了賈張氏的話。
“他不是絕戶是什麼?我哪句話說錯了,就棒梗拿的了那麼多錢嗎?”
“賈張氏,我也沒說棒梗一次性偷了我那麼多錢,沒準他是多次作案呢?”,易中海搖晃著腦袋,顯得格外耐心。
“公安同志,我懷疑這絕……”
“嗯?”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這易中海沒準是賊喊捉賊!”
“賈張氏,這兩千塊錢你們家是不準備拿出來了?”,易中海語重深長的說道。
“沒影子的事兒我怎麼承認?”,賈張氏語氣堅決。
棒梗盜竊已是既定事實,賈張氏保不住人一定會選擇保住錢。
她看透了易中海偽善外表下骯髒的心,這老絕戶就想用棒梗做籌碼,利用公安施壓拿回那兩千塊錢。
賈家已經沒有希望了,賈張氏自然不會放棄唯一活下去的籌碼,至於棒梗……
“公安同志,棒梗才十二歲,他沒有這個膽量拿別人這麼多錢……”
鄭毅然搖搖頭,“張翠花,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至於盜竊金額和次數我們會繼續調查的。”
“還有,這個涉案金額過大,如果易中海不接受調解,那賈梗去少管所是板上釘釘的。”
“……”
賈張氏用沉默代替回答。
“行吧,都沒有異議就先回去吧,張翠花,棒梗的治療費是我們所長墊付的,明天早上你過來把費用結算一下。”
“張翠花,你家有病人就先走吧。”
賈張氏轉身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易中海,我有幾個細節需要你配合瞭解一下。”
易中海點點頭,他也需要這個機會好好的反擊一下賈家這群白眼狼,一次把他家的狼爪子打斷。
可是秦淮如和賈張氏好像並不在意棒梗,這讓他心裡泛起了嘀咕。
。。。。。。
賈張氏回到家裡,就打水給賈東旭擦著身子,她迎著兒子探詢的眼神,小聲的說:
“兒子啊,媽現在只能考慮咱倆怎麼活下去了,棒梗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易中海那絕戶就是想逼咱們死啊……”
“東旭,你得支稜起來啊……”
“只要你能站起來,咱們家就還有希望……”
賈東旭輕輕的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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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建設兵團,邊防三團參謀部。
穿著尉官軍裝的閻解放和付迪森站在行政樓下,看樣子在等人。
不久後,一個黑熊般的人影衝出了行政樓,雙手張開把二人摟到懷裡。
“森子,解放,你倆可算來了。”
付迪森哈哈哈的笑著,閻解放也在笑,不過一直下意識的把臉側向右方。
趙佔偉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眼神透露出傷感,但他很快緩了過來,只是用力的捶打著二人的背。
“大偉,我倆要復員轉業了。”,付迪森笑容中帶著不捨。
“哦,不再鍛鍊兩年了?”
付迪森給趙佔偉遞個眼色,再輕拍著閻解放的肩膀,“我和解放準備回四九城了,他聽說自己當叔叔了,開心的幾天都睡不好。”
閻解放也靦腆的點點頭,幾年的後勤運輸下來讓他的膚色變成古銅色,充滿陽剛之氣。
不過就是右耳下有一道延伸至脖頸處,約兩指寬的燙傷痕,這讓他還算英俊的臉上多了一絲硝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