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聽到易中海的話,就皺起了眉頭,閻解成輕聲問怎麼回事,傻柱也側過頭打探訊息。
三大爺搖搖頭選擇了沉默,易中海也一直觀察著三大爺的反應,生怕他把兩千塊欠條的事說出來。
看他沒動靜,這下更是囂張了。
“公安同志,這小賊是直接被堵在我家裡的,你們進去看看現場就知道了。”
“棒梗?你怎麼了,棒梗啊!”,伴隨著一聲破鑼般的嘶吼,賈張氏撞開了人群,伸手就往易中海臉上抓去,早有準備的易中海一側身就躲到鄭毅然的身後。
“張翠花,住手!”,鄭毅然好懸躲過這一抓,順勢抓住賈張氏的手腕,一個反扭,賈張氏慘叫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公安同志,這瘋婆子……”,易中海一副錯愕的模樣,鄭毅然譏諷的瞥她一眼,
“易中海,你竟然拿我當擋箭牌,可以,全都帶走。”,
“二大爺,三大爺,這屋門先帶上,誰都不能放進去破壞現場,我會留個同事在這兒,院裡就麻煩你們了。”
“你,抱小孩去醫院……”
“你,帶著易中海跟我走。”
“竇子,你留下做問詢,收集人證。”
鄭毅然分配完任務就看著賈張氏說:“張翠花,你家情況我瞭解,你就在家裡待著,有需要你協查的時候再通知你。”
“回所裡!”
“你們這四合院才安靜下來幾天?!這麼小的孩子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入室盜竊?真是不知所謂。”
鄭毅然用冷厲的眼神掃視一週後才離開。
賈張氏骨碌一下爬起身,跟在幾人身後,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易中海的背,彷彿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撕咬他的脖子。
兩位大爺相視一嘆,就讓鄰居們先散了,前院這時隱約傳來了秦淮如的悲呼聲。
院裡有幾個鄰居眼睛一亮,有意無意的往前院走去,果然這四合院想看熱鬧,就離不開賈家啊。
至於棒梗?偷東西被苦主教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傷的重?
你丟兩千塊錢試試?沒準下手比易中海更重,沒打死就不錯了。
這就是四合院鄰居們看待此事的真實心態。
……
東跨院,東廂房。
晚飯過後。
閻解成樂呵呵的哄著壯壯玩,於莉在換枕套枕巾。
“閻志高,閻志高……(顏值高)。”,
閻解成不停的叫著兒子的名字,翹起的嘴角就沒放下過。
“你怎麼總喜歡叫孩子大名,每次還都笑的那麼滲人……”
“沒事,我就是想起了開心的事兒。”,
“對了,解成,你說易中海打個孩子怎麼下那麼重的手,我看那棒梗都抽抽了。”
“棒梗傷到內臟了……”,閻解成嘆了口氣。
“內臟?哎喲,那還能長好嗎?”
“不好說,如果是脾臟的話,這孩子以後日子不好過。”
“脾臟?造血的嗎?”
“是啊,易中海打的位置八成就是那,也有可能是腎臟……”
“哎,於莉咱倆管他們幹嘛?晚上聊點私事唄?”
“私事?”,於莉疑惑的轉過頭看到閻解成那揶揄的眼神,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你討厭,就想著欺負我。”
“莉莉,咱再要個孩子唄?我怕壯壯一個人孤獨。”
“那就要唄……”,於莉低下了頭。
“趁著爸媽年輕,也能多幫著帶帶。”
“嗯,對了,解成,我有個事想問你。”
“什麼事啊?”
“海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