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櫃裡滿滿的兩排用來珍藏的上等紅酒,白許隨意拿了一瓶,開啟、倒酒,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這一口喝下去,就是老百姓一年開支的自覺。
顧墨寰酒櫃裡的酒大多是絕版的珍藏品!
白許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手指優雅的捏著杯子晃動,望著裡面暗紅的酒液,感慨,“顧墨寰,乾脆我也從商得了,你看,這才是人過的生活啊,美酒、豪車,哪像老頭子的酒櫃,一開啟,滿滿的一櫃子張裕解百納,長城乾紅,還有五糧液,簡直是要人命。”
顧墨寰將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聽到白許的感慨,忍不住冷嘲,“你怎麼不說你那法拉利,蘭博基尼,布加迪威龍都是奧拓車貼的豪車標誌呢?”
白許的家族表面雖是從政,但是暗地裡卻有不少的其他資產,要不,也供不起白許這樣奢華鋪張的浪費。
“怎麼樣?前段時間伯父不是讓你自己選嗎?考慮好從商還是從政了?”
“從商吧,看著宴月疏都夠累了,再去步他的後塵,那就是自己找虐。”白許的眼睛眯起,整個人軟得像沒骨頭一樣窩進沙發裡,就是剛才夏淺坐的位置。
顧墨寰眸色微冷,伸手拽住他的後衣領,將他以狼狽的姿態扯到了另一頭!
“喂喂喂。”白許被強行拉到另一邊,杯中的酒灑了一地,“顧墨寰,我說,人都不在乎了,還在乎這些小事幹嘛?”
這句話,讓剛剛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對上顧墨寰冷沉的視線,白許聳了聳肩。
“墨寰,朋友妻不可戲這道理我一直都明白,所以,我縱然喜歡奎恩,也從來沒對她做過什麼逾越的舉動,甚至沒告訴過她。因為我知道你們深愛彼此,會結婚,而且,你也那麼坦誠的向世人承認你們的關係。”他的視線看向二樓夏淺的房門,眼裡溢位些心疼,“但是淺淺不同,你不愛她,你們會離婚,所以,我才放任了對她的喜歡。”
顧墨寰的手陡然收緊,杯子裡的酒也因為他猛烈的動作溢位了幾許。
“墨寰,你不能那麼自私,淺淺和你離婚後,也不允許她有自己的生活。”
“夠了。”聽到‘離婚’兩個字,顧墨寰排斥的打斷了白許的話,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夜深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才整為言現。
“喂,這點酒還沒問題。”
“最近上面管的嚴,你也不小了,凡事多為伯父考慮一下。你這樣肆意妄為,你以為伯父替你善後的時候就沒有一點壓力?”
白許聳肩,算是預設了顧墨寰的提議,想起那個人,他的眸子裡閃過明顯的譏誚和不屑。
夏淺睡不著,這些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睡,電視裡鋪天蓋地的都是剽竊的事,上個街也被人指指點點,有些激動的人甚至還動手。
顧墨寰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夏淺打著赤腳調皮的踏著羊毛毯玩,她的腳白希小巧,指頭顆顆晶瑩,這樣的場景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挑、逗。
喉結滾動了一下,想起白許的話,心裡的煩躁又竄上來幾分,使得壓抑的慾望愈加不可控制。
他想要她。
迫切的想感受她是他的女人。
夏淺正踩得興奮,一回頭,便看到像雕像一樣佇立在門口的顧墨寰,嚇得倒退了一大步。那雙剛剛還盈著笑意的眸子裡頓時浮現出了一層戒備和排斥,“你怎麼進來了。”
一邊穿鞋,一邊暗惱自己居然忘了鎖門。
“我是你丈夫。”
一聽這句話,夏淺就無力的翻了翻白眼,更加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傷感!
“顧墨寰,你能不能別老是說這句話?別老是提醒我,有多麼的可笑和無知。”
“淺淺,你說什麼?”顧墨寰走近她,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