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我就不是?今天爸爸派他來找關敦素,叫他帶上那個狐狸精回家吃飯,美名其曰見家長,哼,非弄死你個狐狸精不可!我們馮家養的人,要用來換利益的,豈能被你截和?!
馮敬拖著腳到了門前,按了門鈴,片刻之後給他開門的是個女人。那人長著一張難得的鵝蛋臉,說不上是栗色還是什麼顏色的頭髮紮了一個馬尾,劉海別在一邊,一雙眼睛似籠著光暈的晦魄,柔柔地看向他,看得他喉頭髮緊,一時竟忘了說話。
關敦素從廚房走出來:“是誰?”又看見馮敬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伸手就把孫靜訓拽到身後。
“你來幹嘛?”沒想到白沙灣這個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了。呵呵。
“爸爸叫你明天晚上回家吃飯,帶上——”馮敬看向關敦素身後的孫靜訓。
“我不是被掃地出門了麼?”關敦素笑一聲。有對身後的孫靜訓說:“你去廚房看著鍋。”
“畢竟還是自家人嘛。”馮敬訕笑道。“別為了個女人鬧得烏煙瘴氣的。”
“嘿,給哥哥透個口風,你爸擺的什麼鴻門宴?”關敦素逗他。
“哪有什麼鴻門宴,你說笑呢。說定了啊,明天晚上,早點來。”馮敬逃也似的走了。
關敦素若有所思地關上門。
飯桌上關敦素跟孫靜訓提去馮家吃飯的事,孫靜訓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關敦素被她的反應逗得哈哈大笑。
“好,不去就不去。待在家裡別瞎跑,我去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招。”
第二天關敦素安頓好孫靜訓就動身去了馮家。姑母見他獨身前來,打了一天如何奚落孫靜訓的腹稿用不上了,有些氣餒,揮手招呼保姆上菜。
姑丈還是沉得住氣,問關敦素:“孫小姐怎麼沒來呀?”
關敦素今天沒打算繞圈子:“我怕她來了受委屈。”
姑丈沒想到他怎麼直接,一時接不了話,只好轉頭喊馮敬吃飯。
飯桌上頗尷尬,關敦素倒是吃得怡然自得。馮敬不等大家吃完就說吃飽了,一抹嘴出去。姑丈看他這幅不著調的樣子,當著關敦素的面又發作不了,在飯桌上就說起孫靜訓來。
“聽說孫小姐你以前養了六年。”
“不是養,是談。我倆談戀愛談了六年。”關敦素呵呵一笑。
“談戀愛也只怕談得不一心一意吧。”
“是,我以前對不起她,她離開我三年,現在重新開始。”
“她去英國後你和張韻雲不是處得不錯?婚都訂了。”
“我跟張韻雲怎麼回事您還不清楚嗎?”關敦素笑著看向姑丈。
“那也得是你答應了!現在人家張韻雲被你拖了三年,年紀也大了,你對得起人家嗎?”
“對她我是有歉意,我可以適當賠償。”關敦素掏出煙盒來,取出一根。
“你賠得起嗎?用你那個公司?”
“呵呵,盡力吧。那個公司不是我的,是靜訓的。”關敦素忽然感覺到一陣煩亂,把手裡的煙放下來。
“馮家和張家……”姑丈還待說,關敦素已經煩得頭皮癢,打斷了他姑丈的話。
“要是顧忌兩家關係,當初叫馮敬跟張韻雲結婚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馮家人。姑丈您別說了,靜訓一個人在家,我得回去了。”
關敦素不懂心裡這股煩躁由何而來,就是很煩,在馮家坐不住,就想回白沙灣看著孫靜訓,就想立馬見到她。他把車開得飛快,引得一路鳴笛。
孫靜訓吃完關敦素給她準備好的晚飯,正在收拾,門鈴響了。回來得真快,孫靜訓跑去開門,腳步裡還帶著一點欣快。可門外站的不是關敦素,是馮敬。
“關敦素不在。”在你家吃飯,你來這裡幹嘛?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