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嗎?
蘇烈看出我的心思,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給服務生一串號碼,讓他幫我訂另外的房間,不知道跟服務生用英文說了什麼,給服務生的小費還不少。
反正是五星級,最低標準的房間也會很棒的,我這麼想著,很期待。
“那麼,明天見啦,祝你好夢。”我朝蘇烈揮揮手,跟著酒店服務生走出豪華的套間,根本沒注意到蘇烈在我身後詭異的笑臉。我問服務生,剛剛蘇烈和他說了什麼。
蘇烈到底和服務生說了什麼,還讓服務生不要告訴我,奸險。服務生一直把我帶到酒店大堂,他照著蘇烈給他的號碼,撥了一個電話,用泰語講了兩分鐘,之後把我帶到大門口。一輛酒店專用的接送轎車等在那裡。
我的好奇心已經膨脹得要讓我爆炸了,這種時候真的很恨自己沒好好練英文口語,從小到大語言組織能力很差的我,在我媽逼迫下,英文雖學到可以大致聽懂的地步,但口語還是結結巴巴,我絕對是考試型的,要是麥莉在就好了,她一定能夠應付任何高階情我用英文問服務生小哥,車子要帶我去哪裡。他說給我安排的住處有點遠,讓我放心,司機會把我帶過去,那邊也有接應的人。聽他笑容滿面地說,我才放心地坐上車,心想這酒店外表完全看不出,裡面還真夠大的,從我的房間到蘇烈的房間,還要專車接送。
雨還是傾盆狀態,天空劃過閃電,緊隨著鞭炮聲似的雷聲,讓人忐忑不安。雨滴砸在車窗上,往外根本看不到什麼。司機穿著酒店的制服,戴著墨鏡,很嚴肅很專注地開車,和之前可愛的司機大叔不能比。車子開了十來分鐘停下,司機扭頭跟我說,到了。
我下車後,有個胖胖的當地大媽撐著一把大花傘,笑嘻嘻地把我接進一棟房子。我有種被蘇烈賣了的錯覺,因為這個地方的氣質和之前的五星級酒店格格不入,這裡未免有點太樸素了,房子內的裝修是當地風格,由普通居民住房改造,一個晚上300泰銖,摺合人民幣60元,就像我們那的家庭旅館嘛。直到進了房間,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一個問題,我和蘇烈入住的根本是兩個不同檔次的酒店。蘇烈那壞蛋,為了報我在飛機上讓他被笑話的仇,安排我到五星級酒店旁邊的一家當地小旅店入住。
我看了看旅店時間,夜裡十點,身上被雨淋到很不舒服,只能先在這裡過一夜,明天再找蘇烈討公道。早知道這樣,死也要帶一張銀聯卡過來,都是蘇烈害的,我懷疑他是提前計劃好的,就為了把我放在這種“只能乖乖聽他的,否則會客死異鄉”的環境裡。我開始安慰自己,這旅店房間雖小,但整體還算溫馨,房間裡還點著香薰蠟燭,被褥也乾淨,服務生都很熱情,比國內的一些連鎖酒店好太多了。
外面打雷閃電不停,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怎麼都有點害怕,洗漱完畢我鑽進被子裡。
手機裡有一條資訊。手機和電話卡是蘇烈在曼谷機場給我買的,出門的時候我什麼都沒帶。新手機裡面只有蘇烈的號碼,除此之外,我能記起來的號碼除了我爸、我媽、我姐和麥莉的,還有鍾斯宇的。來泰國前,鍾斯宇在網上留下他的新號碼,說若是有什麼煩惱,可以打電話給他。
“我可能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我可以傾聽。”鍾斯宇在13~上說。他去泰國後我們一直透過1切聯絡。何況我爸那多事佬,去日本前還自作主張打電話給鍾斯宇,說他要去日本出差一個月,我放假這段時間請鍾斯宇多照顧我。我爸是那種出一趟遠門都擔心我自己在家會餓死的人,他覺得打掃做飯的阿姨也不能保障我的安全。他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該不該提前跟鍾斯宇打招呼說我來了泰國而且也在清邁呢?清邁就這麼點地方,倒黴起來隨便哪都能遇到,他和芸珠姐要是看到我和蘇烈在一起,會作何感想?
我洗漱過後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