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承諾在履行的時候,遭遇了切膚之痛,自尊被踐踏,就會被消磨、被改變。
郭妙婉總是忍不住去試探,去摧毀,因為她就是想知道,黎宵到底什麼時候會忍無可忍地改變。
郭妙婉就算內心已經接受了黎宵,她也還是無法相信,她太瞭解人的劣根性,得到之後,就不會再珍惜。
她像一個站在茫茫的雪原之下,仰頭看著雪山,等待一場註定會來的雪崩到來的人。
她害怕被雪堆掩埋,可她又忍不住大喊大叫,想要去驚動。
想要讓一切來得快一些,讓自己的心死得透徹,這樣她就不會像抱著碳盆的小女孩,被燒得皮肉焦糊,卻還冷得在發抖。
這是經年累月烙印在她骨子裡的沉痾舊傷,這種傷或許一輩子都不能痊癒。郭妙婉太過清楚,她會怎樣用這一身的傷疤,去反反覆覆地傷害別人。
和郭妙婉在一起,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黎宵卻像是對郭妙婉開啟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這屏障將兩個人都包裹在其中,卻又獨獨將郭妙婉對他的傷害排除在外。
他可以隨時隨地陪著郭妙婉折騰,怎麼折騰都可以,不怕傷也不怕疼,他唯獨害怕的,是郭妙婉做噩夢。
黎宵害怕看到郭妙婉夢魘,害怕看到郭妙婉的無助。那是黎宵根本觸碰不到也參與不了的過去,他只能等著郭妙婉自己從其中走出來,然後給她一個擁抱,讓她依靠。
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依靠郭妙婉,畢竟妙婉公主的名頭確確實實僅次於皇上。黎宵作為郭妙婉的駙馬,到現在也沒有被郭妙婉趕出家門,在其他人的心裡,他已經是前所未有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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