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說,“調皮,你就不怕姐姐治你。”
其實孟景本沒有別的意思,可嶽書昀一聽就臉紅了,特別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縮去。
孟景看他這樣反倒想繼續逗他,兩手撐在他肩側,將嶽書昀困住,“幹嘛躲?我又沒怎麼樣。”
嶽書昀心裡叫苦,這還叫沒怎麼樣?孟景的氣息罩在頭頂,燒的他臉更紅,說不出話來。
孟景重新躺下身,從背後擁住他,吻他的脖頸,透過嶽書昀烏黑的青絲看到微開的領口,只覺心尖上點了一簇火。原只想逗逗他,卻把自己勾起來。
嶽書昀心跳得快了,一直以來,他最受不了孟景這樣,心底裡覺得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每一點觸碰都讓他悸動。
孟景趁嶽書昀失神間,挑開衣襟一角,一隻手伸進去撫在他的腰間。
嶽書昀一顫,他們還從未有過這樣的肌膚之親,孟景的指尖掃過的地方都激起一汪波瀾。
孟景見他耳尖似滴血,卻並未拒絕。只將他衣裳全部褪去。嶽書昀有些害怕,可又無力抗拒。下腹聚起的暖意酥酥闊向全身,嶽書昀有些難耐的抓緊身下的被單。
終於,當孟景覆住他跳動的熱源的時候,他不自禁的溢位一聲,“嗯……姐姐……”
喘息在兩人之間散開。
孟景看著他在自己懷中沉醉的表情,頂峰那一刻皺緊的眉頭,只覺心中漲滿了幸福。將他緊緊抱在懷裡安撫。她還不想做其他的,慢慢來,他才能接受得了。
嶽書昀覺得自己沉溺了,沒有比沉溺再好的詞。有的東西就是明知不能碰,可碰了之後,在承受多大的痛苦的同時就能獲得多大的享受。跟孟景在一起時就是這樣的。他迷戀她的懷抱,醉心與她的笑容,在她的氣息裡浮浮沉沉。
等兩人都平靜了,孟景打了水來,抱他去梳洗。
嶽書昀仍有些不好意思,可他並不是個怯懦的人,身體的交付他其實早已想到,現今既然答應了,就要好好面對。
那天之後,兩人更親密了。 越向南走,一路百花開遍,清新香甜。
可是融融暖意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幾天,那時兩人正行在官道上,孟景環著嶽書昀,左手拉著韁繩,右手攬在他腰間,手指卻不安分的劃來劃去。
嶽書昀被孟景弄得下面那小傢伙就要起來。嶽書昀發窘,抓住孟景的手,可孟景反手就把他制住,把著他的手去碰。嶽書昀急道,“姐姐,別這樣……”官道上行人不少,嶽書昀生怕路人發覺了什麼。
孟景見效果達到了,也就放開手,在嶽書昀耳邊輕聲逗他道,“書昀這是怎麼,就臉紅了?”
話音剛落,一隻灰鳥撲騰著翅膀從身後飛來,停在孟景肩頭。
孟景心道不好,側頭一看,灰鳥腳上拴著一個紙條。
嶽書昀被鳥嚇了一跳,回過身問,“怎麼了?”
孟景解下紙條,上面只有三個字,“祖宅見。”手捏緊紙條,對嶽書昀說,“沒事。”
灰鳥用頭蹭了蹭孟景,就又扇著翅膀飛走了。
嶽書昀有些莫名其妙,“這鳥是……?”
孟景道,“它叫灰芝,是我和姐姐養的靈鳥,給我傳信來的。”
嶽書昀眼神暗了下去,沒再問什麼。
孟景一路上都在思考。等二人用過晚飯,躺在床上時,她才開口跟嶽書昀說,“書昀,我們……還是不去南疆了吧。”原本去南疆是因為那邊山勢崎崎嶇,山村山寨雜多,是個藏身的好地方,現在卻是不需要了。
嶽書昀沒說話。
“跟我回一趟老家,我們一起跟姐姐說清楚,好嗎?”孟景又道。
嶽書昀低著頭,仍舊沒說話,孟景現在是他最親密的人,可她的姐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