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少肉麻。」白桃一把拍掉她的爪子嫌棄道:「緩過來沒有?緩過來了就換衣服抄書去。一會兒就午膳了,午膳過後消消食你還得睡個午覺,這是準備拖到晚上嗎?」
「晚上燈光多費眼睛的!」虞枝心撇嘴:「還是這會兒抄抄吧,別讓那幾位大佛覺得我準備抗旨不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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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好時光(第一更) · ?
許是得了陛下的吩咐, 幾位嬤嬤非但沒怎麼管束教訓,反處處勸著虞枝心鬆快些。抄宮規權當練字玩耍,所謂教導更像是拿宮中過往八卦故事與她解悶逗樂。順手還替她調丨教一番下頭的太監宮女, 竟也找出幾個被旁的妃嬪小主收買的探子, 自是直接丟回內務府換了新人了事。
若說這般日子過的還有哪處不好,無非是怕嬤嬤們管太寬少了些自由。然這幾位嬤嬤十分上道,除虞枝心抄宮規學習的時間外根本不往她跟前湊。虞貴人每日只管在後殿裝模作樣幾個時辰,回到偏殿依舊是隨心所欲。倒是因幾位嬤嬤都在,別的妃嬪小主不好上門挑事兒, 讓她很少了些聒噪煩惱。
至於說流言蜚語幸災樂禍之類——宮中的人又不是瞎子,御前三品的姑姑、內務府四品的嬤嬤擺在長禧宮, 有誰會覺得虞貴人被罰抄宮規是失寵?更別提陛下三天兩頭讓乾元宮大總管劉公公親過來送琴譜送筆墨,顯見著虞貴人這聖寵正濃,撤了綠頭牌暫不侍寢無非是陛下給皇后面子罷了。
她這般待遇優渥,便襯得另兩位受罰的宮妃有幾分淒涼了。同樣是被罰抄書學規矩,麗采女就只能素衣淨面的撲在小佛堂裡奮筆疾書。她倒是狠得下心,連跪經和茹素也做得全套。可惜無論陛下還是皇后都根本不帶搭理她,一番心思全然做給瞎子看。
李嬪則更慘一些, 誰讓她這一回同時得罪了皇帝和皇后,並容妃也跟著傷了腿。半年俸祿一被罰下, 內務府率先發難, 漫說物件裝飾沒了換新, 便是吃飯穿衣也被幾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小管事為難許久。還是宮外頭李相尋了劉公公,又通報陛下才給她行了個方便。
只是皇后懿旨金口玉言在前,明純宮要東西可以, 得自個兒掏銀子採買。李嬪咬碎一口銀牙也得低頭認了,不想陛下又來雪上加霜, 另給她派了個禮教嬤嬤來。
這位可不同長禧宮裡給虞貴人講古逗趣那幾位,乃是真真正正板著臉還敢拿板子打人的禮教嬤嬤。李嬪抄經抄的比麗采女可苦的多,不過天過去,一雙膝蓋已是跪的快要廢了。
再加上收押宗人府待審的吳貴人,受了驚嚇臥病在床的白寶林,偌大的後宮竟是突然冷寂起來。敬事房總管看著紅案上零落的兩三枚綠頭牌子忍不住嘆氣:來來回回只有容妃宋寶林陳采女可選,也難為陛下看了兩眼便懨懨擺手,寧願一個人歇下了。
殊不知陛下心中更加煩悶。前朝周相李相吳相為了自家女兒差點兒打起來,結束朝會回到後宮想鬆快鬆快,卻連個能說說話的人都找不到。宋寶林木木呆呆,陳采女畏畏縮縮,既不能使聖心愉悅,難不成還要他來哄著她們不成?
原本容妃雖有些小心思,到底算朵解語花,偶爾談天說地也算有趣,誰知那日與她閒聊時被她看到虞貴人手抄的一份琴譜便大言不慚的肆意貶低。趙熠暗怒之餘,越發覺得虞枝心才是與他最貼心的人了。
——實則容妃當真冤得很。她哪裡會知道那首仿《廣陵散》仿的不知所謂的琴譜原是陛下所寫,故意匿了出處拿來逗虞枝心的。虞貴人阿諛拍馬全不要臉皮子,哄的陛下真當自己是伯牙轉世。容妃卻只道是虞枝心的筆跡,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