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情人,她想登堂入室,成為歐禹宸的妻子,成為這個王者身邊尊貴的比肩者,再加上歐禹宸對安心截然不同的態度,令她更加急於除去安心。
說來說去,殷媛一直沒有安全感,雖然歐禹宸對她與那些他所謂的情人完全不同,甚至寵溺,寬容得令許多人嫉妒,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隻不過是他一直覺得她沒有長大,在他的眼裡,她就是小時候那個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打轉撒嬌的小娃娃。
這個男人,一直將對她的感情停留在哥哥對妹妹的疼愛。雖然,小時候的那層特殊關係,令她更容易接近他,卻也成為了她想做他女人的最大絆腳石。
“宸哥哥,你真的想娶安心姐姐嗎?她那樣的身世,根本不配你啊!”殷媛害怕極了,長這麼大,第一次,她有了從未有過的恐慌,因為她知道,歐禹宸這人從來說一不二。
“小媛,她配不配,你說了不算,雖然母親一直把你當作女兒疼愛,我也將你視為親妹妹一樣寵愛,但並不代表你可以放肆地決定我的婚姻和人生,小媛,有些話我言盡於此,你最好想想,什麼話是你該說的,什麼事是你該做的,否則,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妄圖傷害安心,就不是今天這樣一句簡單的警告就可以解決的,明白了?”歐禹宸的眸色冷厲,身上那股嚴厲的氣息越發凝重逼人,令不敢直視,淡淡的聲音,充滿了讓人害怕的冷酷和無情。
他話中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了,他只將殷媛當做妹妹,有些事情,雖然他並沒有直接的證據,但並不代表他就被矇蔽了雙眼。
殷媛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她一直死死地壓抑著心頭的恐懼,才沒讓自己在歐禹宸面前失態。
她的心計實在太過深沉,雖然害怕到了極致,卻拼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神情委屈得好像這世界上所有人欺負了她一般,眼淚在眼眶裡滾了圈,一顆顆地滾落下來,晶瑩得,美得像是水晶一樣,那張純真的小臉因為哭泣,惹人憐惜極了,甚至連站地旁邊的傭僕也感到心疼,恨不得能上前將她擁在懷中好好安慰。
“宸哥哥,你以底在說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嚇我,我承認,那天在花園裡我確實是說了謊,後來又被安心姐姐逼著發那樣的毒誓,我害怕極了,也不敢承認,導致安心姐姐受罰,還害得她被蛇咬到,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一直想向安心姐姐道歉,也想向你承認錯誤,可是我又害怕你生我的氣,再也不理我了,可是,除了那件事,再也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了啊!你不相信我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嚇我?”殷媛失聲大哭,還不停地控訴著歐禹宸的罪行,委屈傷心的模樣也不禁令歐禹宸心軟。
歐禹宸看著她那痛哭的模樣,明顯被嚇到的神情,心底閃過一絲懷疑,但終究是從小疼愛到大的妹妹,而且,那次放蛇咬安心的人都承認是潔麗芙安排的,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殷媛,也許只是那天發生的事情都湊巧發生到了一塊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歐禹宸倒有些不忍,她一向很疼殷媛,因為殷媛不像若琪那樣,若琪雖然是自己的親妹妹,卻從小就黏在煜的身邊,從小就被煜內定為了未來的妻子,從吃穿住到上學一律都是煜在操心,根本輪不到他這個做哥哥的去操心,反倒是殷媛,很小的時候,就被母親何燕芝帶在身邊,在這個偌大的宅子裡,若琪這個做妹妹的成天不見人影,那時候也就只有殷媛會成天成天的跟在自己的身後,如果自己在房裡看書,她就會靜靜地在一旁畫畫,玩耍,偶爾還會撒撒嬌,也許是若琪小時候太過於依賴煜,使得他也有了一種想要好好疼愛小妹妹的衝動,時間一久,他對殷媛也慢慢地疼愛,關心,而殷媛對自己也產生了深深的依賴。
“禹宸,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好好地把小媛給弄哭了?”何燕芝從樓上下來,看到殷媛坐在沙發上傷心地痛哭,一抽一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