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整理文書,觀其待人接物,饒是如此,亦被旁人說「過了」。
兩兄弟得到的待遇相差如此之大,偏偏從裴禮本人到他的親朋好友,奴僕下屬,甚至裴晉的臣屬、同僚、好友,乃至毫不相干的外人,無不覺得天經地義。略瞭解他們家幾分事情的人還都覺得裴晉對庶子過好,對嫡長子失於冷淡,幾番勸諫,說此乃亂家之象,裴禮亦對庶出的弟弟心結深重。
此等情景,與裴熙何其相似?唯一不同得便是裴義再怎麼精明,到底是庶子,仕途比嫡子遜了不止一籌,爵位更是想都不要想。裴熙卻是張夫人肚子裡出來的,仕途走得順暢,爵位更能爭上一爭,如何不讓嫡親的兄長嫉恨?
不是一個娘生的,自然隔閡深重,哪怕是一個娘生的……想到這裡,裴熙也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反正他從小到大也習慣了兄長的針對,興致卻低落了幾分,淡淡道:「家生的奴才總是比投靠的門客使得順手些,魏王沒有家生的奴才,卻有將一家子壓在他那兒的人,阿耶以為然否?」
裴熙都說得這般明白了,裴禮如何不懂?
以裴晉國之重臣的身份,想給庶子謀個前程不難,與裴禮雲泥之別卻是少不了的。他在的時候,世人投鼠忌器,不敢太過打壓裴義討好裴禮。待他離世,多得是知曉兩人恩怨的人願意落井下石一把。裴禮甚至不需要表態,他只要不對那些人的做法有什麼異議,就能將裴義壓得喘不過氣來,若是阻止了那些人,便能得個「寬容和善」的名聲,還能一輩子將庶弟一家的前程拿捏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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