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的身體,竟然不到半個月內恢復了七乘有餘。這九命之匙已經找到了兩枚。
如此開啟魔界大門也就指日可待,只自己若走,必得讓這丫頭一起離開!
“你找我有何事?”
對面的唐繼軒,瞅著這個大肆飲酒的人,卻不知要從何說起了,今日裡他找他卻也有事,只更重要的一件便是,他想著要給自己的阿姐,和那蕭祁然創造一些空間,雖然不知阿姐為何會失憶,只失憶前,他看的明白,這阿姐心中是有蕭祁然的。
若沒有也不會交付身心不是?只是如今看著他們這般疏離,他心裡也不大好受。只如今自己已然有了能力去守護她的幸福,便就看著她開心就好。
“哥哥,這是密事,也就因著你和姐姐的關係,才想著請教與您。不知哥哥可有聽過唐門?”
“唐門?”只因著這唐門是在三四月份才被滿門被滅,而這孽重樓覺醒的晚些,也不曾知道這唐門的事情,“唐門?你家?”這孽重樓對著唐繼軒不解的問到。
但見對面的唐繼軒對著他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我唐門上下幾千條鮮活的生命,便就因為那一道聖旨沒了,我七叔唐元白因為在外遊歷免遭此劫,當時我命在旦夕之間的時候,幸而遇見了阿姐,是她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那憂鬱的眸子望向遠方,似是在回想這之前的種種,“阿姐給了我一筆錢,教會我如何做生意,開了這個紅袖閣,我為的也是回來找那個人報仇雪恨!他便因著貪念肆意妄為?我便是如今也能記起爺爺嘴角吐著黑血,死在我面前。”
孽重樓伸出手,在這個小了自己萬年有餘的小兄弟肩膀上拍了拍“既然過去了,便就過去了,別在想這麼多,活著便好!你還有很多事要做!”
“嗯!”唐繼軒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如今便要手刃仇人!哥哥可願意幫我?”
“怎麼幫?幫你把那敵人的頭從脖子上擰下來?”喝了一口那有些辛辣的燒酒,對著唐繼軒問道,其實自己如今也缺一個如同唐繼軒一樣的幫手,這樣子互惠互利也是不錯。
“我的仇人,便是那皇座上的那位!他不是想要這萬蕭國的權財都歸他麼?我便讓他什麼也得不到。”唐繼軒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寫畫畫的交給了孽重樓,便見孽重樓說了句“可行!”兩人便就合計著後續的事情。
子默從隔壁回來的時候,心間有些微痛。總覺得自己的心缺失了一塊,可又不知缺失的是什麼,她窩在被子裡,心心念唸的想著這到底是少了什麼。
頭卻是像裂開一般,子默捂住腦袋不去想那之前的事情,適才好了一些,這腦袋也不是那般疼了。這腦袋裡徒留了一個想法,那便是“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招惹這個有婦之夫!”
紅袖閣的生意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子默卻沉沉的進入了夢鄉,一旁這孽重樓和唐繼軒二人也商議完了,孽重樓回了自己的住處休息,他望了一眼那天閣的門緊關著,便又轉身離去。
第二日,萬籟俱寂的時候,這天閣旁邊的人醒了。
蕭祁然醒來的時候,一看這佈局,還以為自己在這丫頭的房間,只這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原來這並不是,這格局雖然大致相同,只是這色調不大一樣。
這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宿醉還引起頭疼,今日裡還有些事情,他拾起身便往外間走去,一出門,才發現這個確實不是默兒的房間,因著看見這旁邊大大的“天閣”二字。這默兒此時應該還在睡覺。
便就不打擾了,眼睛瞅了一眼那緊閉的門,便往外面走去。今日裡還約了這袁紹去這城東賽場溜馬,說是溜馬,只這中間的彎彎繞繞恐怕也是猜不到的。
子默近日裡倒是閒了,只籌備著自己後日裡的拍賣大會,只若是單單的拍賣一樣東西,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