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會忍不住動心!”子默低垂著腦袋,這人的一點一滴,自己都看在眼裡,她不是感覺不到這人愛她,她只是不敢回應。
她怕有一天,自己回應了,而這一切又變成了過眼雲煙,她還怕,這個男人是有老婆的,他能揹著自己的老婆過來喜歡自己,免不了又會揹著自己喜歡別人不是麼?
蕭祁然扶上子默的肩膀,對著子默說到:“為什麼要害怕,楚子默,你看著我,告訴我,難道你便感覺不到我的真心?我蕭祁然今生只會愛你一人!”
我蕭祁然今生只會愛你一人,這話聽的子默有些頭暈,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經不起甜言蜜語的誘惑,不覺間便變得痴傻了。
“你愛我?”
“嗯!我愛你!”
“從何時起?”
“我也不知道,等知道了,那愛已入骨髓。”
“有多愛?”
“比愛自己多了一分。”
“會愛多久?”
“愛到罔生!”
子默聽著蕭祁然的回答,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笑的是,這人似乎真的愛自己,哭的是,自己卻想不出到底心中有沒有這人?
“蕭祁然,你可不可以等我?”
“等你?”
“嗯!”子默衝著蕭祁然點點頭說“等我確定自己也喜歡你的時候,我便答應和你在一起?如何?”
“嗯!”
蕭祁然猛地將子默摟進懷裡,緊緊的紮在懷裡,子默有一瞬間的窒息,鼻尖縈繞著他懷裡淡淡的香味,子默又一瞬間認為,這或許便是幸福?
只這擁抱有些太緊,她透不過氣來,。
蕭祁然只想把懷中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子裡,這個磨人的丫頭,要何時才能接受自己?
當聽到這丫頭急促的咳嗽聲後,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用力了,便鬆了開來。
子默一見著懷抱鬆了,急忙的退了回去。
。。。
 ;。。。 ; ; “阿姐不用擔心的,這閣裡地方很多,倒是阿姐,既然喝了酒,便早些休息吧!”唐繼軒又對著這子默身後的孽重樓講道“哥哥,找你有些事情,我們不若找個別的地方商量?”
這邊孽重樓只好聳了下肩膀,“好吧,小弟便就看在你叫我一聲哥哥的份上,走吧。”走之前,她湊到子默的耳旁輕聲說了一句,只子默的小臉瞬間紅了,對著孽重樓便是一句吼“你果然不是人!”
這孽重樓和,唐繼軒一走,這此間便就剩下了蕭祁然均勻的呼吸聲。
子默上前望了一眼此人熟睡的容顏,忍不住便手撫上那張俊臉,那俊臉上的一顆泛著藍的滴淚痣,不禁默默說了一句,“這一世,你註定要為誰心傷了~”這滴淚痣在民間有著另一重的說法,那便是前一世愛你的那人,給留下的哀傷。
這一世裡便轉作一顆滴淚痣,讓人還上一世心傷。
蕭祁然的鼻尖充斥著一股好聞的味道,他輕嗅著那味道,再聞時,卻有一種哀傷,失落,絕望,全都縈繞在了心頭。
子默扶著那淚痣的手,感到一絲溼潤,凝眸望去,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這人的眼睛已然有了一顆豆大的淚珠,晶瑩剔透。劃過子默的心頭!
“何故要落淚呢?人生在世,便當無慾無求,最傷莫過六個字,求不得,捨不得!”
紅袖閣,地閣中,這一正一邪二人對坐著,孽重樓拿著酒杯,這人間的酒自己以前從未喝過,自從從天魔交接處被封印在人間這如此上萬年間,他一直過著這黑天暗地的日子。
其實和那個小丫頭契約,自己並不虧,明面上似乎丫頭成了主人,殊不知,這丫頭體內的力量,日日滋潤著他,他本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