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起來的戾氣也撞開了一角,滿眼壓抑許久的陰狠呼之欲出。
「你知道別人私下裡稱呼你為『紅玫瑰』,那你知道別人是怎麼稱呼我嗎?」
「徘徊者。」
「那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嗎?」
「因為你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提到這個稱謂,白夫人驀地冷靜下來,「沒有人知道你入夢的時長究竟多久,很多積分滿了的人都選擇演繹想要離開,但你卻沒有……你現在和我提這茬又想說些什麼?讓我掂量掂量自己,不和你爭吵,免得丟了命都不知道你從哪裡下的手腳嗎?」
「這就是我為什麼停留在這裡的原因。」關渝舟自嘲地笑了一聲,「我入夢時間並不算長,到現在也才三年,我也找了他正好三年,從開始到現在,我全是為了他一個人。」
白夫人一頓:「什麼?」
「我要做的只是把他從這裡帶出去,至於到時候的去留便隨他自己定奪。你的目標是活著離開,我的目標是送他離開,你可以為了你的目的做任何事,而我亦然。」
這不像是坦白,更像是威脅。關渝舟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再看她,抬手推開了身後的那扇門。
地上的屍塊七零八落,血濺了滿牆,鮮紅的男性鞋印雜亂地鋪在周圍,卻沒有踏出過這個房間。
白夫人想起關渝舟手上總是戴著的那枚戒指,荒謬的感覺從腳底向上滋生。她看著一地狼藉,有些不知所言道:「那麼他其實已經……所以他身體才會這麼虛弱?這很奇怪,他怎麼還能夠成為參與者?那天樓梯口我聽到你們談話了,他根本不記得你,我不明白……你是在和我找一個藉口讓我去體恤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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