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顧弦思用指甲戳了戳簫澤脖頸上的紫痕,冷笑道:「不是故意的?你敢說你不是故意做出這般予取予求的姿態,好似將自己的性命交付,想讓本宮憐惜嗎?簫澤,別當本宮是傻子,你這戲演的也太拙劣了!」
真正的馴順應該是什麼樣子的,顧弦思非常的清楚。
因為她的阿楚在她面前,永遠是任她予取予求的。
那份信任,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身體的每個部分,對她都沒有絲毫的抗拒。
而不會像眼前看起順從的簫澤,將脆弱的脖頸交到她手中,卻暗自握緊了拳頭,渾身發抖,就差把抗拒兩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顧弦思的話讓簫澤瞬間失去了力氣,他頹然坐倒下來,甚至連下巴被燭火燙了都沒注意,他伸手抹了把眼淚,卻看到自己的手心因為握得太緊而被自己的指甲刺破了。
「趁著本宮還有點耐心,說吧,是誰叫你接近本宮的?你們想要什麼,是殺了本宮,還是想要打探機密?」
顧弦思靠回椅背上,重新端起茶杯又喝了起來。
簫澤苦笑了一聲,回道:「我現在說什麼,公主您都不會信了,又何必再問?公主若覺得我另有目的,殺了我便是了。」
顧弦思抿著茶,看著簫澤思量著。
畢竟有乳母的情分在,簫澤又沒真的做什麼,她確實還不想殺了他。
可是就這麼把他留在府裡,會不會太冒險了呢?
他如今這幅任由處置的模樣,是不知該如何辯駁,還是認定了她不會殺他,而故作姿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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