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又來唬我吧,我一走你又開始鬼搞了,冬天天氣涼,溼氣重,穿這麼點衣服在外邊會得風溼的,快點回被窩裡去。”陳母繼續嘮叨著。
“媽,我知道了,哪這麼多風溼,我是在運動中,又不是坐著打麻將,別人冬天裡在冰水裡邊游泳也是人,也沒聽說得什麼風溼,別管我了,自己睡覺去吧。”他不耐煩道。
“誒,你著孩子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呢?總是和你爸爸吵個不停,現在連你媽的話也不聽了,你這是長大了,翅膀硬了,要造反了吧,你這些書都讀哪裡去呢?我看別人的孩子都越讀越乖了,你是越讀越有脾氣了。”陳母發火道。
子慎想著:哎!悲催啊,好多孩子傷人放火、吃喝玩賭都沒人管,沒人罵,我這麼好的學生一個,居然天天被說成是沒有良心、搞不上路的傢伙。媽的,要是我現在有錢,有房,有車,再把小薇姐,或者唐姐姐、餘姐姐……娶做老婆,那就不用受家裡的氣了,天天被限制著,真他媽的煩。
他雖然很是不爽快,但也明白他媽媽就是一農村的人,哪裡懂得那麼多,也就是出於好心的勸諫他幾句,一句話不對頭,火就起來了,他在家裡呆了快二十年了,這點心得還是知道的。他笑哈哈道:“好啦,媽,我這次絕對是真的睡覺,要是你再看到我在瞎搞,你再來罵我行嗎?”
陳母臉色稍微好了點,不過她還是警告道:“我這不是在罵你,這是教育,你要聽話,等會我要是再聽到你房裡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你可要小心了。”
子慎繼續傻乎乎裝楞道:“呵呵!……是,我絕對聽話,睡,絕對睡覺。”
陳母總算熄了火走出了房間,子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著日子真他媽難混啦,還是學校呆的爽,兄弟、美女……算了,睡覺吧,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著神功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練成的,睡好了明天再來,白天我隨便怎麼搞,他們應該不會來煩我的。”
自從小唐護士幫他擼了一次後,他就覺得身心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同了,總是有一個力量在蠢蠢欲動著,像是要衝破什麼障礙,他有時候也在懷疑是不是練了著功夫的原因呢。後來當他經常在晚上做淫…蕩的春夢後,他堅信著完全和功夫無關,實在是他的心徹底被女人和性給撩撥了。
其實做春夢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在讀初中的時候他就有過幾次,只是畫面非常朦朧,那女人是誰他都看不清,至於他幹了什麼,他也完全看不到,感受不到,只是在最後的關頭覺察到內褲溼了,然後他就在半夜三更慌慌張張的醒了,好像做了什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錯事似的,生怕被別人發現。
在一中呆了半年,他也不少做。只是差不多還是以純情小曖昧為主,真正提槍上馬,勇猛衝刺的狂暴刺激場面還是很少的,可能是由於女主角一直是小薇的原因吧,他總是有些捨不得,又有些害怕會懷孕,當他溼了一片後,才知覺這原來是個夢,然後又開始後悔在夢中為什麼如此顧忌了,就該亂來的嘛,然後他又想著繼續睡著,接著做那個美夢,但好像一次都沒如他的願。
但最近做的夢,卻是和之前完全不同了,不僅頻率高,場面也極其火爆,好像他一下子從純情小男生變成了一個色魔似的,他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道他當真要發生什麼蛻變嗎?
在十點鐘左右的時候他沉沉的睡著了,在十一點鐘的時候,他翻了一個身,嘴裡發出了幾句低語,他又要進入夢鄉了,在學校的時候他一般是早上四五點鐘時做夢,但回了家由於天天都睡得早,所以夢也來的毫無規律。
他居然夢到了一處奼紫嫣紅的菜花從,他漫無目的的走著,眼光四處張望,像是在找尋著獵物,一個衣帶飄飄的美女突然出現在了遠方,他如飢似渴的狂奔了過去……
“咚!咚!咚!……”大門被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