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什麼擔子,抽菸喝酒打牌,這是什麼狗屁擔子。”陳子慎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誒!我說你著孩子又在對誰不滿呢?在罵人吧你?這麼小還在吃父母的飯就沒孝心,長大了翅膀硬了還怎麼得了。”陳母也不爽快的說道。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行吧!”陳子慎用不耐煩的語氣承認著錯誤。
“我也管不著你了,反正你也不聽話,你那個叫什麼的同學,好像要結婚了,聽說他老婆肚子中的孩子都有幾個月大了,我看你怎麼辦的,不想管你了。”
“哪個同學?怎麼這麼早,不是二十歲還差幾歲嗎?法定結婚年齡不是二十二歲嗎?”
“你自己去問吧?農村的年輕人我哪裡全部知道,就算認識也不知道名字。農村裡有幾個孩子是拿了證結婚的,都是二十歲不到就生孩子結婚了,躲躲藏藏的過了好些年才去辦各種證件,也就你常年在外邊讀書什麼都不懂。”陳母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不滿的說道。
“好吧,又是我錯了,難怪龍國人這麼多的,都是在搶老婆嗎?”陳子慎說著就推開碗筷自個兒玩去了。
…………
圍著屋子溜達了幾圈後,陳子慎也閒著無聊,他劃了船到了對岸,將船系在岸邊的小樹上後就徑直往小街道上面走去了。
小街論長度和麵積確實有些寒磣,前後也就五百米不到,接到也就三四米寬。街道兩邊密密麻麻的的建著兩三層的小樓房,著些小房子差不多全部是做小生意的。
街道一邊是挨著寬闊的平原,另一邊是依著一條較大的河流,河流的對岸又是幾個小村莊,十里八鄉的村民都可以驅車或划船到街上買賣,因而這條街的人流量也還算挺多。
沿著河流的一排房子並不像沿著平地的房子那麼一間屋一間屋的緊挨著,因為陸上的車輛是可以停在門前的,而水上的船隻卻只能泊在河岸邊,所有沿著河流的房子中間一般會留下幾米的空隙,用來給船隻停泊。
從陳子慎的家裡划船到街上大概要花三十四分鐘,划船的速度很慢,就連步行都比不上,如果你是兩手空空,身無負重,也不需要買什麼大件大件的東西,那根本沒有划船的必要,直接步行就行了。當然水上也是可以行駛速度較快的機帆船的,但柴油價格很貴,能節約還是要節約點,錢可都是一耙屎一耙尿的掙出來的,要是沙子能炒出錢來,隨便怎麼花都行了。
陳子慎走進了一家賣雜貨店的鋪子,裡邊亂七八糟什麼都有賣的,但好像都不是什麼正經的好貨,價格也都挺便宜的,著窮鄉僻壤、天與地遙之處也只能有這種物質水準,東西太高檔、太貴了也沒人買得起。
“老闆!買個剃鬚刀。”陳子慎喊道。
老闆是個豐滿的女人,大概四十歲的樣子,當陳子慎喊她時,她居然正窩在店鋪櫃檯裡邊的小空間裡拿著一個小瓷碗吃飯。
女人穿著一件紅色鴨絨襖,碩大的胸部隔著厚實的襖子居然還能看出一些些高突,可以想象脫了衣服那將是多麼的波濤洶湧,仔細想想,那些幹露露、溼露露、美胸女神……和著純天然無汙染的大波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她扎著一把長長的辮子,頭髮倒也烏黑的發亮,臉型也是典型的水鄉女人的樣子,有幾分秀氣,不過由於年齡和肉乎乎的關係,還是稍顯疲態和雍容。
“要什麼樣子的?自動的還是手動的呢?”女老闆放下碗筷問道。
“之前沒用過,也不知道,你看我著幾根小鬍子吧,長在下巴上還真有點不相稱。”陳子慎笑著道。
“呵呵!……”女老闆和藹的笑了笑。
“也沒什麼關係,長的帥氣的小夥子怎麼都好看。”女老闆繼續說道。
陳子慎聽得這話還是挺高興的,一個陌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