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甲說道:“有什麼好說的,都不是這樣?你的運氣不好,別人又能好到哪裡去。”
“操!你狗日的就是和老子過不去吧,說個什麼都要來反駁下。”大龍不爽道。
麻將乙半天沒放個屁,此時他總算按捺不住了,他怒道:“老子定胡了半天了,就是胡不了,都快急死了。你們幾個都把牌捏在手上幹什麼?就不能打幾張新鮮字出來嗎?”
“你自己不也是猴精猴精的,就是跟著別人打一樣的字,就怕打了新鮮字讓別人給胡了。”麻將甲諷刺道。
“哈哈……胡不了最好,你還指望著陰著偷偷的摸胡的吧,這把大家都沒得玩最好。”大龍歡喜的說道。
陳子慎想著:他們幾個逼肯定都定胡了,故意嘴上這麼說的,無非是讓對手掉以輕心,麻痺對手誰不會,這是麻將桌上常用的伎倆,哥只要早早的胡了,他們就沒得玩了,隨便他們的心機多深都拿我沒辦法。
四個機會都稍顯煩躁的抽著煙,可能是半天沒拿到自己想要的牌,也可能是故意裝作不行的樣子。
當時牌還剩下十多張,居然還沒一個人胡,陳子慎等著的五、八條按理說應該比較多的,畢竟是胡的兩個字,外頭總共有八張,機率應該是蠻大的,可是等了老半天就是沒人打來,他心頭也是急啊,不知道如何是好。
難道是其他三個傢伙都知道他要五、八條,這種可能是完全有的,因而麻將的高手很多都能猜出對手胡什麼字,只是陳子慎現在還處於低階水準,完全還不懂其中的奧秘。
或者是五、八條都成了對子,所以別人不可能拆開著打給他?
或者是五、八條全部在後面十多張麻將裡面?這種應該是小機率事件。
…………
“憨!……”一個嬌嬌的聲音突然響起,同時陳子慎只覺頭上被軟綿綿的手指拍打了一下,他隨即轉身望了過去。
“柳翠翠!”陳子慎驚訝的喊道。
翠翠是陳子慎初中的同學,和牌桌子上的人差不多也全認識。
在附近幾個村莊,有些是小學同學,有些是初中同學,雖然每個人之間不一定有直接的關係,但由於挨著近,又總是在一條小街道上面買東西,自然經常碰到。久而久之相互間也就漸漸全部熟識了,特別是長的漂亮點的女人更容易招惹大家的青睞。
翠翠長的很漂亮,瓜子臉,笑起來還有些勾人心魄,陳子慎由於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當時就從上自下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
“看什麼看,你憨的很知道嗎?”翠翠見陳子慎心懷鬼胎的盯著她,馬上就沒好氣的說道。
“果然是女大十八變,怎麼一下子長這麼高挑了。”陳子慎笑著說道。
“我之前很矮很醜嗎?”翠翠生氣道。
“還行啦,小姑娘一個,我都見過你流過幾次鼻涕了,呵呵……”陳子慎故意取笑道。
“你不是一樣,跟個小孩似的,上課都被老師打哭過幾回,還好意思笑我,我至少上課沒被老師打哭過吧。”
“那你都是躲在被窩裡傷心的流淚嗎?……不會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對你沒感覺才傷心哭的吧?”陳子慎調侃道。
“是的!……你難道不知道你初中的時候像個傻子似的嗎?成天還跟一群小姑娘跳皮筋,好多小男生都懶得同你一起玩了,就你那樣子,我會喜歡你啊?臭美!”劉翠翠好笑道。
當時兩人一起笑哈哈的敘了一會兒同學舊情,牌桌上的幾個傢伙都狠狠的羨慕了一番,不過著畢竟是打牌,輸贏也不小,兩個人總這麼沒完沒了的說著,很是影響打牌的進度,甚至還影響其他人的發揮。
大龍首先忍不住了,他說道:“誒,我說姐姐,你是要找老公嗎?私底下你再找他去聊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