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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唇落下來之前,她用力的側過腦袋,寡淡的臉蛋清冷又淡然。
“陸淮安你在發什麼瘋?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要覺得看著我很煩,我可以去睡客房,不會打擾你。”
奮力撐起一半的身體被一股大力重新摔回被褥,頭暈目眩的不適感還未散去,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粗暴的扯掉。
林初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醒過神來後,幾乎是尖叫出來的,“陸淮安!”
他想幹什麼?
陸淮安冷笑了一聲,絲毫沒有顧忌她的感受,猩紅的眸愈加幽暗。
低沉暗啞的嗓音從兩人相接的唇瓣溢位,“別急著叫,把力氣留著在床上哭給我聽。”
男人惡劣的話語落進林初的耳畔,她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無神的看著臥室裡的黑暗。
短暫的失神後,她還是手腳並用的掙扎,“我不想,你別碰我!”
可能是女孩的不遺餘力的排斥和抵抗刺激到了陸淮安的某根神經,在血管裡竄動的火焰在這一刻燃起。
幽暗的黑眸浸著寒冷似的冷光。
冬天的衣服穿得厚,他沒有一件一件給她脫的耐心,幾乎都是扯開的。
“不想?”低啞的嗓音彷彿來自最暗黑的地獄,“當初不爬上這張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間臥室,是結婚之前陸淮安住的房間。
也就是……林初趁著他酒醉下藥成功上位陸太太的現場。
突然襲來的疼痛讓林初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臉色寡淡蒼白,眼淚爭先恐後的湧出,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陸淮安。。。你混蛋。。。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斷斷續續的抽噎,讓她說出來的話碎成一片一片,根本不能成句,聽在耳畔像是隻嗚嗚哭泣的小貓,楚楚可憐。
陸淮安恍若未聞。
他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一口一口的啃食著自己的獵物。
“遊戲是你開始的,結束的權利在我手裡,我什麼時候厭惡你了,你才有可能擺脫我,在那之前,再難受也給我忍著。”
【就這麼過吧,我不會再要求你什麼了。】
開始失望想解脫了麼?
呵!
就算是死了,她身上也只能刻著他陸淮安的名字。
他太瞭解林初的身體,每一刀都招呼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兩人結婚的時間說短也不算短,除了他出差的那段時間,夫妻之間親密的歡愛幾乎沒有斷過,有的時候是在早上,有的時候是在深夜。
但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
在這間屋子裡,林初第一次對陸淮安產生害怕的情緒。
身體的疼痛讓她所有的神經都緊緊的繃起,這比第一次還要疼,似乎要撕裂開來。
朦朧中有什麼東西泛了上來,哽的喉間發疼,“我道歉……陸淮、安……你別這樣……我沒有厭惡……啊!疼……”
她在哭,眼淚模糊了雙眼。
聲音越來越啞,到最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大腦裡只有模糊的記憶,最後一次是浴室,她被摁在冰冷的牆壁上,即使花灑灑下的熱水讓浴室的溫度慢慢升高,她依然覺得冷。
隔著氤氳的熱氣,林初覺得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陸淮安……很陌生。
這不是他吧。
可是,能讓她這麼疼的人,也就只有陸淮安而已。
丟下她去見別的女人的是他……
明明答應陪爸爸吃晚飯卻遲到的人也是他……
最後有錯的人,為什麼變成了她?
陸淮安,你……你讓我開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