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弧度。
然後開始他的‘報復’。
南灣是猛地睜開眼睛的,如果不是因為隔著睡衣傳到面板溫度太過真實,她差點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眼睛裡還存有從浴室裡帶出來的溼潤,臉頰上緋色漸起,漸漸蔓延至鎖骨,黑色長髮海藻一般散開。
嗓音刻意壓的又低又啞,“不等我回來就睡著,欠收拾?”
現在才九點,按照正常作息時間,她應該還在書房看電影或者看醫學文獻。
“孕婦嗜睡,”南灣摁住男人的大手,面紅耳赤的低聲警告,“你把手拿開!”
慕瑾桓輕而易舉就能把不斷往後縮的女人收進臂彎,不以為然的問,“為什麼?”
南灣細白的牙齒輕咬著唇瓣,穩住那險些失控的聲音,紅著臉瞪他,“我睡不著。”
這種時候,慕太太的眼神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給眼尾那顆淺淺的美人痣更添了幾分旖旎魅惑。
低低緩緩的笑從慕瑾桓喉嚨裡溢位,牙齒磨著女人的耳垂,嗓音是充滿荷爾蒙的沙啞,“慕太太,是你定力不行,怨我?”
原來,他中午在後院說的那句:【行,咱們晚上走著瞧】是這個意思。
起初,南灣還咬著牙裝死,心裡默揹著這個月接收的病人名單。
但這個男人太瞭解她,所以刀刀都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再這麼玩兒下去,南灣可能要廢了。
白嫩的手指攥著男人的睡衣,臉埋在他胸膛前,悶聲討饒,“慕總…你饒了我吧…”
這樣嬌軟一副快要哭的模樣,讓慕瑾桓忍不住想繼續欺負她,但現在還不能。
涼水澡似乎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薄唇貼在小女人的耳膜,緩緩的問,“想我嗎?”
男人炙熱的呼吸盡數落進南灣的脖頸,像是在刻意挑戰她的神經。
憋了了好一會兒,才擠出一個字,“……想。”
她更想一口咬上去。
慕瑾桓很滿意,在女人唇角吻了一下,“乖,再忍幾天。”
南灣,“……”
所以,她成了……慾求不滿的已婚少婦?
好的,慕瑾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走著瞧。
————
今晚是南夫人姜小曼的生日宴會。
這段時間,南氏內部,上到副總經理,下到保潔阿姨,都在猜測這場奪權大戰什麼時候會燃起戰火。
董事長南承智已經好幾個月沒來參加公司的會議了,雖然現在整個公司都是現任總裁南懷煜在管理,但生殺大權依然握在董事長手裡。
之前,南氏企業前任總裁南澤車禍昏迷甦醒的訊息,佔據了大半新聞的頭條,所有人都在等著一觸即發的衝突。
然而,一個多月過去了,風平浪靜。
吃瓜群眾紛紛表示:我吃完了一個四斤的西瓜,還嗑了三大包瓜子,再不開始就下線掛機了。
姜小曼喜歡奢華的佈置,宴會大廳富麗堂皇,燈光層層變幻,巨大的電子螢幕播放著她以前的照片。
一看就知道南承智砸了多少錢,但……沒有一處不透著俗氣。
南承智摔傷的腿還沒有恢復,只能靠輪椅移動,姜小曼穿著一件黑色的晚禮服,這次終於找對了化妝師,妝容髮型禮服很相配。
拿著香檳來來回回寒暄,笑著接收賓客們的讚美,然後再把話語包裝一下送回去,十足的豪門貴太太的作風。
慕氏夫婦提前離開,許墨一壓根就沒到場,而坐在角落沙發上的霍亦寒是來看戲的,所以覺得時間格外的慢。連酒都比平時難喝了。
直到,南懷煜從大廳走進。
一雙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