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姦在床,誣陷三小姐與男子通姦。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時機,是以還未有行動。”
“哼,那個蠢女人心思也夠狠毒的,清譽之於女子,比命還重要,她這是要逼著顧安錦去死?”宋祁冷笑。
顧安年眼中閃過狠戾,冷然道:“既然她們沒有找到時機,那我們便給她們一個時機。”
沈千一愣,隨即低嘆著搖了搖頭。
二十九、做我的人,花我的錢
寧秋霜和顧安華的密謀,算是大大出乎了幾人意料之外。
顧安年沒有想到,她離開永濟侯府一月不到,寧秋霜竟然就與顧安華搭上了線,這兩個人倒是可以說臭味相投,一個自命不凡,要撕毀所謂的偽善面具,一個心心念念,只為搶得一個男人,可不正好一拍即合。
顧安華前世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這點顧安年很清楚,也知道她遲早要對嫡姐下手。只是重生一回,轉了一圈,顧安年以為一切都會和前世有所不同,誰知顧安華最終依舊如前世般,與寧秋霜勾搭到了一起,說不感慨,那是騙人的。
然,無論如何,她是不會讓她們得償所願的。
執迷不悟也好,偏執也罷,即便有過迷茫,但是現在的她,在嫡姐沒有嫁給洛靖遠之前,是不會對嫡姐的事袖手旁觀的。
心中有了決定,顧安年便開始思索要如何替寧秋霜她們安排一個時機。
她雖說要製造一個時機,但是具體的事宜還沒有想清楚,思緒一如今放開,便收不回了,她一時忘記了現在的情況,皺眉深思起來。
宋祁凝視顧安年沉思的臉龐,有點不開心她對自己的無視,抿了抿嘴角,他悶悶地喚道:“小七,此事不急在一時。”說著對著沈千的方向拋了個眼神。
思緒被打斷,顧安年愣了愣,煥然回神,不禁歉意地對沈千笑了笑。
是了,先生還在這裡,而且又快要離開了,她怎麼能還只想著那些計劃陰謀!
心底湧上濃濃的愧疚和懊惱。
沈千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自然知曉她的心思,包容寵溺地笑道:“無妨。”
顧安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先生。您何時動身?”
只要不是一去不返,她便不擔心,先生說會來接她,那就一定會。
“大約……”沈千正要回答,宋祁插嘴道:“想必先生不日便會離開,念及先生這些年對小七的照顧,本王明日將在金福樓設宴,就當是為先生送行,先生以為如何?”微挑的眉眼,勾起的唇角。怎麼看都是一副挑釁的架勢。
沈千嗤笑一聲,偏過頭懶得理會。
顧安年拿胳膊肘撞了撞得瑟的某人,低聲道:“幼稚。稚嫩,你王爺的氣魄哪去了?”
宋祁撇撇嘴,清了清喉嚨,腰背筆直,下頜微抬。臉上瞬間綻放出優雅高貴的淡然笑容,低沉的聲音傲然道:“先生放心,有本王照顧小七,定不會讓小七有分毫閃失。”
不過瞬間,氣質便已截然不同。一秒鐘變貴公子什麼的,簡直輕而易舉。
沈千冷瞥一眼。哼道:“裝腔作勢!”繼而完全無視又要張牙舞爪的某人,對顧安年道:“待我走後,端豐銀樓與香衣坊兩邊的收益。便讓十二秘密去取吧,明面上,還是莫要讓旁人知曉茗葉軒更多底細的好。”
自茗葉軒建好後,顧安年其實就沒有再畫圖紙,沈千所說的收益。是按契約上所說的,按顧安年所提供的圖紙製作出來的首飾每月販賣所得的分紅。
如今茶樓的經營早已步入正軌。每月收益都不錯,顧安年其實早已不打算再靠圖紙來賺錢,一來,是因著她已不再設計圖紙,光是靠以前設計的圖紙的話,已賺不了多少銀子;二來,是以防節外生枝。
現在沈千提起,她略一思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