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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桑桑捧著瓷碗,疑惑的問:「那現在庭哥哥人呢?」

「你還問他?你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曲元良險些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曲桑桑歪著腦袋,「我又怎麼啦?」

曲元良仰天長嘆,他遏制自己心頭怒意,隱忍著道:「也罷也罷,這事我不與你計較,我該與那人計較才是!」

「大哥……」看著大步流星離開的曲元良,曲桑桑輕聲叫喚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咕咕作者只憋了兩千字,大家湊合看吧

第14章 第十四章

曲元良趕到溫府,怒氣沖沖的領著兩三個小廝來到溫府大門,先是規矩的叩了三叩門,待溫府的侍從開啟門,他不由分說的闖了進去。

「曲公子,您這是做什麼啊?」稀里糊塗開了門的侍從還來不及問個明白就被擠進屋裡有。

曲元良默不作聲踏入內堂七拐八拐的來到溫若庭的臥房。

容生正端著承盤往外走見火急火燎闖入的曲元良詫異的問道:「曲公子?您怎的這個時辰過來找我家少爺了?」

「溫公子昨夜倒是春風得意啊。」隔著垂曳散落的帷帳曲元良聲音極響,他字字咬的極重,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怒氣頗深,連他身邊幾個小廝都躲在門外不敢進來伺候。

淡淡旖香從燻爐裡溢位,裊裊氤氳隨著霧氣盤旋在空中。

曲元良嗅著這香覺得有些嗆鼻他掀起縐紗帷帳,才邁了一步他便被眼前的光景給驚住了。

只見雕花床榻旁一名青年衣衫不整的半躺在上頭,而另一位青年正挽起袖子拿著潤濕的帕子在青年袒露的胸膛輕輕擦拭,他髻上束著的玉冠歪斜想是才經了激烈的『搏鬥』。

定眼一瞧著實令人浮想聯翩。

曲元良忙掩面轉過身子,他面紅耳赤的輕咳了聲:「子湛,既然你在忙『正事』那我就不打擾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

溫子湛此人,竟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倒是藏得夠深啊。

當曲元良暗自腹誹時斜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笑了起來,溫若庭冷冷剜了他一眼,把濕帕揉做圓團丟在他身上,「你自己清理吧。」

起身後他整了衣冠,確信自己不曾失禮才走到曲元良身邊:「你怎麼忽然來了?」

曲元良面上紅暈未褪,他看見溫若庭下意識退了一步:「子湛你現在還離我遠點吧。」

溫若庭劍眉蹙起,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元良你有話直說便是。」

曲元良這才斂神肅著臉,「昨夜你與桑桑一道去看花燈了吧。」

溫若庭頷首道:「你不是都知道嗎?」

昨夜送曲桑桑回府後,溫若庭還讓守門的隨從去稟明瞭她出府遊玩的事,見她放心的進了府才離開,這些事曲元良應當清清楚楚的知道,怎得又跑來與他興師問罪起來。

曲元良餘光越過溫若庭,再次瞟了眼榻上男人然後摟過溫若庭的肩,小聲的問:「桑桑昨夜喝的爛醉,你與她就沒有……」

兩人郎情妾意,溫若庭又是血氣方剛的男兒遇到美人入懷把持的住那才奇怪了。

若不是顧及有旁人在溫若庭還真想拿木槌狠狠敲一頓曲元良。

他面色平靜看不清喜怒,他沉聲道:「你當誰都與你一樣?」

曲元良挑了挑眉不大服氣的說道:「你做我妹夫我是沒意見,只是在婚事未定之前,你可不能對桑桑動手動腳。」

溫若庭臉色一黑,「你來難道就只為了這件事。」

曲元良應道:「那是自然。」

「沒旁的事你就先走吧。」溫若庭板著臉無情的下了逐客令。

曲元良怔愣了一瞬,問道:「你就這般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