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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個合同就能成全你的自由之身了?”
“我告辭了,你你你……”歌行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褲子,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你去死吧!”
說時遲那時快,尉遲一下子從床上下來,伸手就要抓住她的手,歌行感覺到後面的氣流突然加速,一側身就使出傘狠狠的揮了過去。尉遲立馬閃在一邊,一把抓住她的傘柄。歌行拽了拽發現比力量自己的確不佔上風,兩人的手都握著傘,歌行立刻使出另一隻手,對著尉遲的脖子就劈過去一掌,尉遲輕輕推後了一步,左手立刻推了過去,抓住了歌行的手,一使勁將她的左手反著按在了背後,倏地將她推倒了牆上,整個傘就橫在了她的脖子上,歌行不服的瞪著他。尉遲從她的口袋裡面掏出了合同,歌行剛要講話,尉遲道:“我跟黑子過招,都未必會輸給他,我勸你還是老實點……”
歌行惡狠狠的瞪著他,鼻子裡面拼命的發出哼的聲音,但深知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然後尉遲將合約揉成一團,不屑的扔進旁邊的茶壺裡面,很快這合約就沉浸在了茶裡面……然後,就木有然後了……
歌行啊的一聲大叫,吼道:“你這個……”
“禽獸?流氓?”尉遲看見合約已經完全爛了,笑著鬆開了歌行。
歌行抱著茶壺欲哭無淚。
“如果以後你籤合同,你記得也要把自己的名字簽上。”尉遲看見她抱著茶壺,補充了一句,“你要是喜歡這個茶壺,就送你了。”
歌行狠狠的放下茶壺,濺起一堆水,她抹了抹,轉過身來對尉遲說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結婚的!尉遲梁曉,你別妄想了!”
梁曉見她真的怒了,想自己剛剛的確太粗魯了,見她斬釘截鐵的模樣,問道:“是因為李承義嗎?”
歌行想起承義,有些難受,抽了抽鼻子,罵道:“閉嘴!”
尉遲無奈的聳聳肩,開了門,黑子早就站在了門外,尉遲對他道:“明天她送完默默去幼兒園,你就帶她去劇組報道,回頭黑子你教教她學車,我看她是閒的慌了!”說罷也不等歌行反應,像抓小雞似的將歌行丟了出去,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歌行還沒有來得及撒潑,門有開了,尉遲將傘丟給她道:“洗洗睡吧!”
歌行抱著傘恨恨的站在門口,跺了跺腳。然後怏怏的往回走,黑子就跟在她的身後,尉遲成的門開出了一條縫,見歌行這幅狼狽的模樣,笑道:“喲,主動送上門都被拒絕啦?”
歌行揮起傘作勢要大,只聽黑子問道:“成少爺的眼睛怎麼了?”尉遲成的門刷的一下飛速的關上了。
歌行和糰子起床的方式如出一轍,一大一小的人兒穿著睡衣睡袍,懶洋洋迷糊糊的伸了伸懶腰,打起精神來啃麵包,坐在主位的梁曉無奈的看了看,搖了搖頭,喝了牛奶,對黑子道:“爸爸去公司了,我也過去了,你記得我昨天關照你,這幾天就辛苦你了。”
“好的,梁哥。”黑子等著兩人吃完才開始吃早餐。
還沒有吃幾口,從樓上跌跌撞撞下來一個人,一邊嚷嚷著:“我x,梁曉竟然不等我,他當我媽說的話是耳旁風啊,昨天吃飯還說要帶我去他公司看看他怎麼工作……”
黑子放下早餐,站了起來,恭敬卻又不失自尊的說道:“成少爺,這個是梁哥讓我給你的。”說著就從外套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支票。
尉遲成接過來一看,樂了。
“這個應該夠換一量好車了。”黑子道。
“好說好說嘛。”尉遲成一邊揉揉眼睛,一邊將支票塞進口袋,滿意的笑了笑。
歌行和糰子這時候已經收拾妥當,站在了門口等黑子開車過來,尉遲牧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外頭走
“你有沒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