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給二人反駁的餘地,蘇湄拖著倆少年朝不遠處的路邊攤走去。
“你倆就點自己愛吃的!”蘇湄拍拍自己的衣服兜,模樣賊大氣:“咱不差錢!”
那土豪樣,估計丫蛋他爺爺本山大叔看了都得羞憤而死!
一碟碟小吃被端了上來,有辣年糕,魚餅,辣炒豬皮還有一碟蠕動掙扎的活章魚。
蘇湄吃驚地看著那倆拿著筷子和章魚愉快戰鬥的新朋友,在心裡默默地鄙視自己。
不敢吃活章魚的吃貨,不是好廚子。蘇湄大義凌然地夾起一截章魚須,感受到筷子那頭傳來的作用力,春晚有樣學樣的蘸了些辣椒醬,決絕地扔到嘴裡,生吞了。
桌上的食物一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蘇湄和“2b”也從詩詞歌賦談到了人生哲學,行人生哲學談到了未來規劃,從未來規劃談到了練習生涯。
bi說:“真沒想到,有一天會這麼說rap,這感覺,真心說不上來……。”
bobby則對蘇湄的琴技大加讚揚,並對二胡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蘇湄不好意思了,謙虛道:“為什麼拉得這麼好,因為我對天才這兩個字愛得深沉。”
bi剛放進嘴裡的一截章魚須,還沒來得及咬,就一口噴了出來,章魚的吸盤剛好貼在bobby的人中處。躺槍的bobby表示,當時再到後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蘇湄請了客,吃了飯,聯絡了感情,秀了下限,但2b還是明確拒絕了,和蘇湄臨時搭檔賣藝的計劃。
“為什麼了?”春晚問道,表情很傻很天真。
“因為他們要(jue)練(de)習(hen)沒(sha)有(hen)時(diu)間(ren),這種經驗有一次就足夠了!”
蘇湄拿著勺子,從春晚抱在懷裡的沙拉碗裡舀了一大口,口齒不清的說道:“雖然,走練習生包圍龍哥這種曲線救國的道路被證明是不可取的,甚至賠了笑臉又折軟妹幣!但好在,我今天還是取得了跨越性的進步!”
春晚抱著沙拉,側過身以全然防禦的姿勢面對蘇湄無所不在的勺子:“你又整出什麼么蛾子了……欸,我說吃你的章魚吧,別吃我的!”
蘇湄叼著勺子,站起身,居高臨下的藐視春晚:“我才不會告訴你,今天聽一個私生飯說,他姐姐的同學的鄰居的姑媽在yg當保潔員,這幾天想找個人代班。”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有事,不能去。所以,這好事就落在我頭上了!”蘇湄感慨著:“不枉費我教她拉了3個小時的二胡啊!”
“代班,工資怎麼算?”春晚對薪資待遇總是特別敏感。
“工資?你是腦殘麼?要不是我關係硬,能從一大堆倒貼錢的人手裡搶到?還想要工資……”蘇湄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春晚。
尚春晚同學困惑了:到底,誰是腦殘?
新聞這麼勁爆,可還行?
yg總部。
太平洋吹來暖溼的季風,植物正在瘋長,又到了蘇湄一天中最忙碌的時節。拖地和整理衛生是她最重要的工作。3個小時後,蕪雜煩亂的辦公區將煥然一新。從1層到7層,這是蘇湄每天負責的區域。幻想著某一天可以和他在走廊上不期而遇,蘇湄累得抬不起的手臂又充滿的幹勁。站在權志龍個人練習室門口。緊縮的房門流露出無言的拒絕。想象著龍哥曾在這裡伏案工作,蘇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
拿出手機給自己和練習室的大門合影一張,幸福的剪刀手掛在臉側。一張合影,是yg送給蘇湄每天辛勤工作最好的饋贈。
“嘿嘿嘿,我在yg掃樓梯之part ;7”蘇湄把大拖布踩在腳下,環抱著拖布杆,捧著手機,上傳照片到微信相簿上以記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