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的移動到廚房:“喔,我昨天學會的新菜式,待會兒做給你試試。”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良心了?”春晚條件反射的拆臺,蘇湄回以一個涼颼颼的眼神:“愛吃不吃,以後也別讓我給你做飯。”
這下春晚老實了。要知道,蘇湄大廚在她媽媽的培養下,從來都是以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良家婦女標準來要求蘇湄的。
本著抓住男人的心,先拴住男人的胃。蘇湄經過20多年的人生薰陶,大中華八大菜系都頗有涉獵。傳說,連高大上的西餐和法國料理,蘇湄都小有研究。
當然,傳說之所以被稱為傳說就是因為,沒人親眼驗證過。但這並不影響春晚對蘇湄廚藝的尊崇,要知道,沒有蘇湄的話,春晚恐怕就得過著:蔬菜沙拉+韓式拉麵的悲慘生活了。
當然。我們完全相信,春晚選擇和蘇湄做室友,絕對不是因為蘇湄飯做得好吃。
只見得蘇湄下手飛快,一把抓住那隻不斷試圖遊動的章魚,鋒利的刀快準狠地戳在章魚身體上,劃出一道口子。雙手一撕,皮就那麼被扯下來了。
蘇湄回身看了眼,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春晚,不做痕跡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然後就看見蘇湄抓住章魚的觸鬚“哆哆哆”幾下過後,張牙舞爪的長鬚就被剁成很多個還在蠕動的小段。
蘇湄在配以醋、鹽巴、香油等多種調料,調配出秘製蘸料和章魚須一起端到客廳的茶几上。
“要試試麼?”
蘇湄蘸了一塊還在筷子頭上掙扎的章魚須遞給春晚。
眼睜睜地看著還在掙扎扭曲的章魚,春晚實在下不去嘴。艱難的問了句:“這是你昨天學的?”
蘇湄眼見春晚這副表情,也不強求,自己放進嘴裡,使勁兒咀嚼。末了感慨道:“我就說嘛。用吃蘸水兔的料來吃著章魚須,真真是再好不過了。有機會給那倆小子嚐嚐,讓他倆也見見世面。”
雖然,春晚在努力壓制自己因看見蘇湄生吞章魚這一幕,而從胃到食道一起湧出的噁心感,但這也並不影響春晚抓住蘇湄剛才那句話中未盡的含義——看來,蘇湄和那“b+b”兄弟(簡稱2b兄弟)關係勾兌的還挺和諧。
“蘇蘇,今天怎麼沒去賣藝了?”春晚試著引出話題。
“經過我這兩週的普及,相信大韓民國的公民們,已經對我大天朝的民樂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我想,這也是我功成身退的時候了。畢竟,過猶不及啊……”蘇湄一臉老懷安慰的道貌岸人樣,就差在臉上掛一副長髯,好讓她捋捋。
“啊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丫的是沒有市場了,怕做白功。”
蘇湄也不生氣:“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這麼個原因,沒錯!”
能不能別把這麼厚臉皮沒節操的說得這麼坦然?春晚在心裡憤怒的吶喊。嘴上卻違心的說道:“可是,你昨天不是找到新形式了麼?”
“你說拉二胡,唱rap?”
春晚點點頭。
“哎!”蘇湄長嘆一聲,而後再度夾起一筷子的章魚,蘸著料,“嗚瑪嗚瑪”兀自吃得香。
“怎麼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傻啊!”蘇湄再度長嘆息。
昨天,蘇湄和“2b”組,愉快地結束了街頭賣藝的行程。想著自己擠得滿登登的荷包,在看看兩少年青春活力的小臉。
蘇湄一手摸著脹鼓鼓的荷包,一面深情的凝望著yg的大樓:龍哥,等我……
蘇湄端起大姐姐的範兒,用賊自來熟哥倆好的態度對“2b”說:“走,姐請你來吃宵夜。”
二人連連拒絕:“怎麼好意思呢……”
蘇湄擺擺手:“別客氣,軍功章也有你倆的一半!是爺們兒的就大氣點兒……”